。”
或许吧……鲍克是这样安慰自己的,直至饭局结束,鲍克都没怎么说话,结账的时候,自然是几个兄弟凑钱付款,一顿饭三千多块,高文博自动刨除,剩余的便是一可、徐康、鲍克三个人一人一千,不过李一可不在,他那份自然由徐康垫付。
按照惯例,饭后必然需要开嗓,ktv是必不可缺的,地点就是三里屯北区3.3的主题ktv,徐康特地挑了个粉嫩少女系的,里面到处摆放着hello kitty。
众人坐在包厢里,郎心桐厌恶的撇嘴道:“徐康,你挑的这个包厢挑的也太骚了吧?”
徐康不顾众人鄙视,笑道:“这是为了证明,我们仍旧很年轻。”
“来吧,点歌”郎心桐把麦克风递到鲍克面前,笑道:“咱们家最小的开始,我最喜欢听你唱歌了。”
鲍克在日留学的时候,参加过日本的选秀活动,那时候是京都地区的十五强,唱歌自然不是问题。
鲍克点点头,对徐康说:“frankmusik - wrecking ball”
徐康英文本身就是个半吊子,听不懂鲍克在说啥,气愤道:“自己点,老娘英文半吊子,你这简直就是在黑我,都黑出翔了。”
董凯似是来了机会,见缝插针道:“我来点,这歌我知道。”
音乐声响起,鲍克盯着屏幕上的字幕,缓缓唱了起来,大概因为长时间没唱了,一开口就破了音,鲍克自己忍不住笑,蜷缩在董凯身后不好意思往外露头,众人自然跟着笑,董凯回手摸着鲍克的头:“咱从来一遍。”
鲍克忍着笑意,露出半个脑袋:“大哥,我不唱了,太丢人了。”
郎心桐点点头:“那就好好歇会,一会在唱,看来职业选手也有落马的时候啊。”
气氛瞬间被打开,几个爷们凑到一起玩骰子去了,几只小受凑到一起大合唱,从《粉红色的记忆》到she的《花都开好了》,在从《女人花》到《千年等一回》一律不放过,惊悚的唱腔,好比踩了鸭脖子,听起来似乎有些男女不分。
“妈哟,我不唱了,咱们太骚了”徐康把麦克一放,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半块西瓜一口塞了进去。
郎心桐也累了,跟着放下麦克:“咱们真老了,以前哪会玩不起来?”
“可不是吗”鲍克附和着,随后四个人凑到一起靠着,手牵着手:“你说咱们刚认识的时候多好,那个时候我们有个集体的梦想,就是当mb,然后住在一起,等老了以后,我们互相照顾。”
郎心桐放声大笑:“那都是小时候的梦,不切实际。”
“可毕竟是梦想啊,值得回忆。”徐康附和道。
人的一生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了,但痛苦的也比比皆是,鲍克将这两者扯成一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在开心的时候回忆些美好的,在痛苦的时候,再次把痛苦的回忆拉出来,在自己的伤口上在踹几脚,典型的自虐型……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可以锻炼自己!
一天活动结束,大伙在ktv门前分别,三三两两的打车而去,鲍克坐在出租车的后座,心里一直带着疑问,李一可去哪了?
第二天董凯上班了,留下鲍克和格格两个独守空房,闲来没事做,鲍克把屋子又收拾了一遍,随后抱着格格发呆,昨晚回来,鲍克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因为鲍克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草莓,但自己又不敢肯定那一定是草莓,说不定是撞青的?
鲍克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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