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有事吗?”
“没有。只是——你上次说的那个……”
“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有必须出席的宴会,让我出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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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纲吉?”
“gotto!不行,咱们不能这样。我正在谈判桌上呢,突然失去意识的话让vongol怎么办?快点让我出去,晚上再来陪你
“……”
“对不起。爱你,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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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黑手党,无尽的宴会,虚伪的应酬,肮脏的交易,数不尽的男女情人。——有限到可笑的真心实意与空闲时间。
他只是搞不懂心底那些膨胀的、阴暗的**。他只是搞不懂隐藏在诚挚荣耀的vongol初代首领皮囊下的、如今的这个自己。
都是那个人的错。
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一切停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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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go??got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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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在最开始意识还相当清醒的那两天里,曾经试图通过饭菜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时间点来判断这个。但是很快的,他就意识到:那个男人提供食物的时间,根本就没有规律。
他被困在一间没有任何门和窗户的屋子里。漆黑一片,也是死寂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耳边也没有任何能够发出声音的东西。——当然,也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感到饥饿,他也逐渐搞不明白那些在心底翻腾着的到底是怎样一些思绪。愤怒绝望沮丧憎恶失望恶心……悲伤。那些已经退化成灰色的水泥块儿搅拌在一起,沉甸甸的塞在他的胃里面,让他食不下咽。
他开始默背元素周期表。他时时刻刻的呼唤着白夜,他想念着他的半身,正如同他想念任何其他可以信任的爱人——同伴——或者随便什么都好,来个能说话或者能发出一丁点声音的生物,都行。他回忆着这么些年看过的所有书籍,在脑海里虚构实验,尝试着挽回上一次——那是多久以前?——上一次,他在自己家里因为某一个步骤失误而造成的小型爆破。他解开了两三个数学史上的谜题,又想办法提高了死气火焰输入匣武器里的速率,最后还创新了几个餐后甜点的制作方法,想必……会很喜欢。他尝试着避免自己想到任何以往甘美的回忆,因为,在现在这个时候,它们只能引起他更大程度上的恐慌、焦躁、与痛苦。
到了最后,他不得不想象着和自己下棋。从国际象棋到围棋甚至到飞行棋。他想象着白夜会走的下一步,然后自己捏着棋子堵上。再然后,他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某一天的一个难得清醒的时间点,他痛苦的按着额头,抹下一片黏腻的血液,意识到他的脑袋疼的就好像被谁扯着头发硬生生往墙上抡过了一样。——他的确是这样做了。
就好像是回到了仍旧处于人体试验中的那段时光里。他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睛微微闭着,什么也投不进去。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知道始终陪伴着自己的还有另外一个,尽管无法见面、尽管这同一双眼睛只能分别注视着白天与夜晚,但是,那个时候,他不是独自一人。
而现在……
现在。
这个陌生的词汇。
他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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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被允许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破碎的尊严与高傲中还侥幸剩余的最后一角里,也不屑于这样做。
皮质的光滑项圈套上他的脖颈。他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金棕色的瞳眸在惶恐中睁大,胆怯的注视着那个男人。
难得温柔的蹲□来、为他记上项圈的男人顿了一下,——他立刻缩起身子。模糊的记忆里还残留着皮鞭抽打在身上时火辣辣的痛感,生理性的泪水不经过他的允许就蒙上眼睛。
可是男人并没有生气,只是略带宠溺的摇了摇头,收紧了将他的双臂束在背后的丝绸的力道。——他感激的抽了抽鼻子。因为这是惩罚,而且是他应得的。
“今天……我带你去……”
男人用温和的嗓音说这些什么,他只是露出一点怯怯的笑容。过度依赖于药物的大脑没有办法回应,但是他在模模糊糊的本能之下意识到一点微笑恐怕会让对方的心情更好。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牵着项圈的手指微微用力。记起之前没有遵循命令时遭遇到的惩戒,他赶忙顺从的跪了下来,膝行两步,然后乖巧的抬起脸来。
愉悦的笑声响起,男人俯□拍了拍他的脸颊:
“——好孩子
他努力弯起眼睛。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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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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