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知你要什么报酬?”
“报酬?这……确实有一件事得拜托乔老先生。”
目前还没有大公无私的胸怀,何言笑一想这人是广林郡知名的琴师,猛地回过神来,遂把自己关于琴的构想,跟乔广陵说了一遍。
不想这次却是何言笑走了运,乔广陵闻言居然哈哈大笑,一口就应承了下来。就连黄不平都一个劲地说道:“嘿嘿,这次却是何家三郎你走运,广陵他年少时就非常善于制琴。”
“原来如此,那就多谢老先生了。”
“唉,人老了,制琴的功夫怕是落下不少,还得旁人协助。”
乔广陵摆摆手说道:“待我回转广林郡,就托人替你制琴。届时必马不停蹄送到雍县来。”
“那就多谢了。”
制琴之事有人承接,着实乃是一桩意外之喜。
何言笑随即一肃声色,问了一下乔广陵有关麓山书院的事。
原来,乔广陵日前被邀请到麓山书院给书院中学生授课传艺,夜间却似受到无端惊吓。
从麓山书院回家后,他就有些魂不守舍,仿佛魇着了一样。但据乔广陵的说法,除了他以外,其他书院的人并未感到有任何异常。
唯一的蹊跷之处,大概就是那一天,恰巧是何家被邪教大肆屠戮的夜晚。
不过,乔广陵长年与何清岳有些交集,却也没怀疑是他暗中下手,这才找了老友给他看病。
线索到此打住,算是临时断了,只留给何言笑一肚子疑惑。
到了目前为止,庄二爷虽然起手就试探别人,有些霸道专行,但从作风看来不像恶人。反倒是何家跟儒门书院最有嫌疑。
可何家一家子死了不少人,未免代价太大了点。
至于庄龙塭的想法则比较简单。
庄龙塭本为认识一下,“长生圣坛”一案的幸存者兼当事人何言笑而来。见何言笑跟何家走得不近,又对庄家没什么偏见,庄龙塭已经非常满意。
除此以外,从乔广陵口中得知的线索,更令庄龙塭深感惊喜。
庄龙塭琢磨着等回广林郡,就请乔广陵当证人,逼麓山书院拿点证据出来。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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