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说……祝公子成心引祝喜山的人来杀他?”
方儒没有立时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昨日来府中想要请祝公子上门看诊的,是否也有彭卫?”
方守节点头。
“若是祝公子想着有求于清河县令,怎会不暗中告知你,可以为彭卫府中病患医病?”
“父亲是觉着,祝公子早便知道医相会派人来杀他,也想过只用咱们府上的护院,可……他如何能早早得知,医相会买通山匪行事?那么多人,咱们府中护院不过几十人,还算上了随从小厮,如今府中只有粗使婆子……”
“有道长在,何事不能提前知晓?祝喜山杀自己孙子,如果事成,即便留下把柄,齐王也不能奈何他,但若他敢派人在我府上乱来,莫说你二弟三弟还在朝中为官,便是你们兄弟几人都闲置在家,只我那些门生旧故也能迫使齐王严惩祝喜山!这便是区别,祝喜山又怎会不知?”
方守节静静的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说道:“我还是安排些粗使婆子到父亲院中,以防万一,我留下一名腿脚敏捷的小厮,万一有事,他会尽快到县衙告知彭卫,先调些衙役过来,不行便调兵!”
方儒知道再说也无用,他这个长子……就这样吧,方儒闭上了眼睛。
……
祝青林也在闭目,祝铁和祝剑惶恐的守在祝青林床前,俩人喘息的急促声,清晰可闻,但二人的眼神却是坚定的,若是有歹人来犯,别的本事没有,他们二人准备先替四公子挨上一剑,多少也能耽误些时间,或许援兵就到了。
祝青林无暇顾及到他们二人,他静静的看着租住宅院的周围。
……
祝喜山这次是真的怒了,再不理什么以救之名杀之的话,他只想让自己的这个孙儿尽快消失,越快越好!
所以离开盐城,祝喜山便动用祝家所有能找寻祝青林下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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