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偏要在活着的时候,分出贫富贵贱。”祝青林说的很轻,但老道听到了。
方守节更不好接话了,只想着等祝青林他们走后,讲这件事讲与父亲听。
……
祝青林施了针,开了个方子,这次不用老道跟着,方府下人自会买药煎药。
祝青林起针之后,嘱咐方儒先喝药再用午饭,晚上扎针后还要泡药浴,明日不用施针,只喝药泡药浴即可。
方守节以为他们要走了,便起身要送,祝青林却说:“还是在方府用午饭吧,回去再做,晚了些。”
方守节以为祝青林定是有什么话想说,吩咐下去在厅中摆饭后,便开始等着,哪知祝青林真的只是为了吃午饭。
用完午饭,祝青林问了问明日义诊的事,便离开了。
晚上,祝青林到方府用了晚饭,而后施针,等方儒药浴的时候,祝青林一行人便走了,后面的事方府下人已熟知,用不着他们看着。
祝青林自打第一次到方府,便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方守节倒是无所谓,只要能医好父亲的病,脾气有点冷没什么,可方府的下人却不太高兴,免不得背后议论,说能给老相爷医病是那位病弱公子的福气,理应亲自煎药伺候药浴以示尊重才对,哪像如今这般,倒像是方家求着他似的。
方守节听到了,却没说什么,可他不知道,祝青林也能听到。
方守节屏退伺候方儒药浴的下人,亲自坐在浴桶旁,扶着父亲说了今日听到的,朱老四想将女儿许给祝青林的事。
方儒原本被药浴熏蒸的昏昏欲睡,听罢倒是有了些精神,他眯着眼笑道:“可惜咱们家的女儿都已嫁人了,不然,倒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方守节犹豫了一下,道:“父亲是不是太过看重他了?先不说身体如何,便是有朝一日他也能成为医相,不过还是名医者罢了,无权无势……”
方儒扭头看了眼自己的长子,叹了口气说:“你可知为何老二老三可以入仕,我偏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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