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诊金更是不会少了,祝公子只有感激姐夫,怎会不应?”
又一女子声音道:“正是这个道理,不然昨晚怎会闹得那般模样,还不是为了打开名声好多赚钱银,若是方家能从中牵线搭桥,那祝公子怕是要跪谢侄儿的,义诊什么的,可往后拖拖。”
方守节的面色有些阴沉,坐在他下首的几位中年男人都有些不解,他们都觉着刚才的话说的极对,他们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轻咳了一下,说道:“祝公子肯替我清河百姓义诊,一番善心我们自然感激不尽,但医者仁心啊,我们家中……”
“苏兄!”方守节沉声道:“祝公子后日便要开始义诊,先从城外几个村子开始,苏兄若是真觉着祝公子是善举,不如捐赠些药材,也算是为我清河百姓尽份善心。”
“这有何难?不过是些药材罢了,只是……”
“苏兄不用只是,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做不了祝公子的主,祝公子本就体虚,每日要为我父行针两次,又要准备义诊,怕是难抽出闲暇到各位府中看诊,真说挤出一些时间来,看哪家不看哪家?”
“侄儿这话说的姑母觉得不妥,莫说他只是名医者,便是朝中官员,那还不是我兄长一句话便能使唤的?先不说替方家做事是他的福分,只说能医治我们这些人家的病患,不知要涨多少名望,他岂有不应的道理?侄儿在这一再推脱反倒显得像是方家不愿……”
方守节沉声道:“姑母想的是普通的医者,可祝公子不是。”
“不是?哼!那为何刚到清河便找上门来为兄长医病?不是图名?为何紧跟着又为朱家小女医病?不是图利?”
“不是!”一女子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胡琴昂首挺胸走进厅中,她不理两侧的人,先是朝方守节抱拳,而后高声道:
“我师父让我来传话,你们听得懂最好,听不懂也没办法。第一,方老相爷是被医相诊过,说是无药可医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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