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儒趴在那里反问道:“道长不高兴?”
“我嘛,要等取了祝喜山的性命再高兴。”
方儒一下子沉默了。
老道有些不习惯:“你怎地封口了?没你叨叨几句,这屋里无趣得紧。”
方儒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这话该不该说。”
“那就别说!”老道嫌弃的道:“就烦你这样的人,还有那种,先说自己说话耿直,只是就事论事,没有恶意……遇到这种人,我通常都让他闭嘴,让他回家耿直去!”
方守节皱眉,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人敢这般与父亲说话。
可方儒并不以为意,反倒是解释道:“道长误会了,我并非要说些是非对错,我只是担心,祝喜山毕竟有祖父之名,祝公子行事还是要多思量,免得被人诟病。”
“他都已经病成这样了,还怕哪种病?你们倒是活的仔细,却也少了痛快,再说,那祝喜山多行不义,必定会受到严惩,何须公子亲自动手?别人爱说什么便说去吧,早在公子年幼时,祝喜山动手想害了他,他们之间便已经绝了祖孙的情分。”
方儒忙问:“那些传言难不成都是真的?”
老道冷哼一声说:
“反正我见到公子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那时公子还不到七岁,送公子来的祝家下人便犹如扔下一块儿腐肉,看都不曾多看一眼,对我报了家门便匆匆离开了,我一看那孩子,哎呀,分明是中毒已深……”
“啊!”方儒一惊。
“我当时很是恼怒,将一名快要咽气的孩童送到乌藤山来是为何?不过是个孩童,即便死在家中,他们也可找寻个好的借口瞒住天下人,何苦送到乌藤山来扰我清净?”
“对呀,为何?”方儒问。
“我那时憋着一口气,只要是解毒的草药,便给公子灌下去,我想着总能有一种管用,就这么试了差不多月余,这孩子的命才算救了回来。”
方儒想说:这孩子命真大。
“可孩子终归是孩子,他也不记得什么,只记得自己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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