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什么说的忘了我去端茶了?桌上剩的凉茶也敢喝?”
老道不明白胡起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搭腔。
胡起放下半碗茶,认真的看着胡琴说:“爹爹这一日你可知有多累?让你带几个婢女在身边,你又不肯……”
胡琴将茶碗放到胡起面前,讨好的说:“爹爹辛苦,快喝口热茶。”
“饭呢?”胡起瞪眼问。
“哦,我这就去取!”
胡琴刚出房门,胡起又低声对老道说:
“道长不知,我这个长女,唉,平日里若是听说谁家吵架了都要跑过去看一看,急眼了还要说两句,再急眼些便会动手,更别说城中若是有了案情,别管什么样的案子,那就不够她忙乎的,哪怕我将她关在院中不准她出府,她一样能跑出去,你说我还真能打她不成?”
老道心说:是我,我也不听话,反正也不挨打。
“曾二这个事一旦被她知晓,她势必又要往外跑,时疫尚未查清……”
“乞丐,皆知,曾二?”祝青林的声音突然传来。
老道忙走到床边,关切的问:“如何?这次睡得太短了,还疼不疼?”
祝青林摇摇头,看向胡起,胡起明白这是在等他回答,忙说:“找来的那几名认尸的乞丐都认识曾二。”
老道忙说:“公子的意思是,乞丐都知道曾二之前的那些事?”
胡起点头说:
“应该是,这些事我没有亲自参与,也是收到禀报才知的,我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才来找公子,公子早上提及的两家医馆居然都与死者曾二有关,按理说不论谁想要阻拦公子义诊,想在城中找个难医治的绝症病患,理应不难,但凡他们认真一点或许便先一步发现时疫了,但,他们竟是将一具尸体抬来,且死者还是个人人皆知的,公子不觉得说不通吗?”
“可惜,早晨那些人跑了,不然抓住后问清楚,便省去不少麻烦。”老道说。
“那些人,收了银子。”祝青林说。
老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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