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若是这般不堪,齐王怎会看不出来?再说,只王室中人染病,被他医好的不知有多少,真说……”
“我明白城主的意思!”老道打断胡起道:“祝喜山确有些医术,如同你城中的医者一般,你说他们为何能开医馆?若是一直医不好,还会有人光顾吗?你能说他们的医术如何了得?”
“这……”
“城主无需烦恼,我们又没要城主做什么,义诊是公子提出来的,如今救治病患也是公子自愿的,城主只需准备好我要的药材即可,甚至连方子都可以给城主,等医治好这些病患,我们离开榕城,或许再无相见之日,城主有何可烦恼的?将来城主若是有机会,自当与医相多走动一些,我们是孙子,他可是爷爷!”
胡起被老道说的有些尴尬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想再解释一番,胡琴却嚷嚷道:“爹爹他日若是跟那个姓祝的一道了,我便离家出走,再不归家!”
老道好心提醒:“我们公子也姓祝。”
“公子不算!”
胡起长叹一口气说:“道长不用激我,祝喜山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
“啊?真的?我怎不知?”胡琴高兴的问。
胡起不理胡琴,接着说道:“我也只是有这个疑问,若祝喜山真如公子所言,还能有今日的地位,我劝公子千万莫回林江城!”
“爹爹所言极是!”胡琴更高兴了。
胡起狠狠瞪了胡琴一眼,继续说道:“别的先不说,那五名祝家的人,如何处置?”
“对哦,说着说着,把他们给忘了,要我说……”
“闭嘴!”胡起真想将胡琴的嘴封上。
“将他们,送去,二楼。”
老道一下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问:“是否告之实情?”
“当然。”祝青林说:“都治完,再医治,他们。”
或许是因为听得多了,祝青林说完,胡起和胡琴都听懂了,胡琴忍不住拍手道:“这个主意好,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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