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不见外,直接坐到床边上,看着桌几上的几小碟菜又说:
“你吃这么少?身体如何能强健?我有个随从,一日能吃下一大盆米饭,还喜欢吃肉,对了,我带来一个猪头,算是谢谢你救了我娘吧,只是你的方法太坏了,就没别的办法吗?”
“今日,如何?”
“啊?”
老道忙解释:“他问你娘今日感觉如何?”
那女子笑道:“虽说方法臭了些,但我娘确实没事了,今日还陪我踢毽子呢!只不过胃口还是不太好,说一想起昨日那味道,便吃不下饭。”
祝青林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祝菜此时也知道女子是谁了,语气客气了很多,说:“要不……胡姑娘先回去?公子用了饭还要休息。”
“他说你是兄弟,你却唤他公子。”女子笑道:“一看就是骗人的,他当你是兄弟,可你是他随从,对吧?让我再想想,你定是救过他的命,所以他才当你是兄弟。”
祝菜求助的看向老道,意思是:你说两句,把她轰走!
老道轻咳了一声说:“胡姑娘,你看也看了,公子体虚,用过饭需要休息,明日还要义诊,你看……”
“我坐这又不耽误他用饭,你们为何非要赶我走?”女子不高兴的道。
“你,叫胡琴?”祝青林问。
“对!这你都知道?”胡琴更是惊诧不已。
“刚知道的。”
“啊?”胡琴刚发出感叹,便听到院子里嘈杂了起来。
“你爹,来了。”祝青林轻声说。
胡琴腾的站了起来,满屋子找能藏在哪,早便忘了祝青林怎会知道她的名字。
胡琴拎着裙子正准备藏到屋内柜子与墙的缝隙里,胡起喊着‘胡琴’已进了屋。
胡起一进来便看到狼狈的胡琴,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胡琴便要开骂,祝青林轻声道:“城主,先坐。”
莫名的,胡起的怒气消了一半。
胡琴噘着嘴站在衣柜旁。
“小女性情顽劣,她娘又太过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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