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护国公护国将军楚定飞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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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言芷睡在萧子裴的房间里,一夜噩梦连连,依稀听到刀剑声、嘶喊声和鲜血的喷溅声,等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脑中却一片空白。她自幼便明白自己是被言乐之收养,一场大病之后便把前事忘了个干净,只是偶尔听言乐之提起,说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小小年纪就会颐指气使,很有气派,穿的贴身衣物也极尽精美,角落里绣了一个“芷”字,因此言乐之就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曾经有段时间她也想知道自己的出身来历,在附近打探了许多人家,却从来没有什么消息,久而久之也就淡了。楚天扬的这番话,一下子就把她的出身来历摆在她的面前,让她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必然不信,明日我带你去见几个人,看些东西,你就会明白我是不是在骗你。”楚天扬临走时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言芷微微烦躁起来,恼恨地捶了一下枕头,仿佛萧子裴就躺在上面:“就你烦人,那日一起走了多好!偏生要自己留下来,生出这么多事来,傻瓜!”
萧子裴那略带无赖的笑隐隐出现在她面前:“小芷,这下轮到你替我担心了吧?让你也尝尝牵肠挂肚的滋味……”
“傻瓜,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躲到谷里去,一辈子都不出来!”言芷恨恨地喃喃自语。
其实言芷明白,当时萧子裴这样的决定是最正确的:保护储君,自己留下来和大楚斡旋。她长叹了一声,起了身,推开门,在院子里散起步来。天边已经晨曦微露,院中山茶花盛放,争妍斗艳,煞是好看。不一会儿,六横馆里的各间房门陆续地打开了,一些萧子裴府上的亲卫陆续走了出来,练武的练武,闲聊的闲聊。
“将军这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人影。”一个侍卫忧心忡忡地说。
“将军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和他们拼了!”另一个忿忿地应和道。
“将军每日都会送消息过来,可为什么就不回来呢?”
“陆侍郎今天会觐见大楚陛下,定要他们给个说法!”
“怕只怕陆侍郎没这胆魄啊。”
……
言芷心里一动,走上前去问道:“小哥,不知道萧将军每日会递什么消息过来?”
凭空多了这么一个飘然出尘的白衣女子,那几个侍卫顿时愣住了,半天才呐呐地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另一扇房门打开了,萧浅从里面无精打采地走了出来,一见言芷,顿时大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她面前,着急地说:“莫急先生,你怎么又是这副打扮,小心将军看到了罚你!”
言芷微微一笑说:“我奉将军之命作此打扮,萧浅你别慌张。”
萧浅将信将疑,转念一想,颓然说:“先生你来的正好,将军自那日上朝之后就被扣留在宫里,我们都一筹莫展,先生你有什么妙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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