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渊去拜访了楚天扬,期间支开方文渊数次,楚天扬试探着问了几次,萧可表现得十分迫切,让楚天扬心里十分满意。
六横馆里,萧子裴已经都安排好了,一共两辆马车,其中一辆座位下有个夹层,他亲自把软褥子铺好,摒退了左右,将言芷抱到夹层里。言芷惊异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疑惑。萧子裴笑着说:“怎么这么看着我?舍不得离开这间屋子吗?”
言芷轻轻地唔了一声,眼波流转,落在他的脸上,张了张嘴,轻轻地吐出几个字。萧子裴凝视着她的脸,不舍地亲了亲她,狠下心肠,把她放了下来,柔声说:“小芷,这是我这辈子最快活的三天,我不恨你啦,你也别牵挂我,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的病其实没什么,都是我故意夸大了气你的,你骗了我这么多回,我总算骗回来一次。”
言芷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低声说:“你要干什么?”
萧子裴顿时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能说话了?”
言芷的脸微微发红,瞟了他一眼:“你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吗?”她的语声低柔喑哑,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
萧子裴呆呆地看着她,忽然想起昨晚那个缱绻的吻,顿时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那昨晚是你……”
“谁说是我?你是在做梦吧。”言芷抿嘴微微一笑。
萧子裴定了定神,怅然一笑说:“一定是我在做梦。小芷,你在这里呆一会儿,再过二个时辰,你的药性就彻底解了,到时候你护着小殿下一起回京,一路上多加小心。”
“你呢?”
“我?”萧子裴笑笑说,“你在担心我吗?我随后就来。”
言芷有些狐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夹层的盖子盖上:她的四肢虽然已经可以动了,却依然绵软无力,不一会儿,马车动了起来,她听到高天和方文渊上了这辆马车,听到萧子裴在叮嘱高天,听到马车踏踏地驶出府外飞奔起来。
言芷凝神听了半晌,只听到两辆马车的声音,却没有听到一起驻入六横馆的王府亲随跟上的脚步声,心里渐渐发慌起来,不由得暗悔这两天为了看萧子裴的笑话没有认真去解身上的药性。她思忖片刻,气沉丹田,小股真气在体内流转,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芷清醒了过来,她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已经恢复如初,马车仍然在路上飞驰,她凝神细听,外面高天的声音传来:“方大人,将军为什么严令我不能离开这辆马车?说是车在人在,车亡人亡,唉,我坐在这里脑袋都疼了。”
方文渊调侃说:“高大人是不是惦记着前面的听云姑娘啊,不如我和听云姑娘换辆马车,这下你的脑袋就不会疼了吧。”
高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她就是想骗我的那时候给了我好脸色,被我戳穿后就一直冷着脸,快冻死我了。”
方文渊哈哈大笑起来:“活该,你就不会假装被她骗倒了,那她就会一直对你好言好语了。”
高天悻悻地说:“方大人你真会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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