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和我说的。”
“我听我小叔说的,花魁大赛那日回来之后,他和我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过了一阵子,我们想偷偷央他带我们去瞧瞧,却听说烟墨姑娘已经离开京城了。”方文渊说起来不免有些遗憾。
萧子裴嘴角微微一笑,问:“莫急先生有没有听说过?”
莫急摇摇头。
“对了先生,烟墨姑娘也来自西都府,莫不是西都府的人都有一付好嗓子?先生不如也高歌一曲我们听听?”萧子裴盯着他,目光炯炯。
“先生唱曲儿,又有什么好听的……”方文渊嘟囔了一半,看看萧子裴的脸色,不吭声了。
“小人唱得不好听,怕有辱大公子的耳朵。”莫急淡淡地说。
“我很想听,听听西都府的歌声。”萧子裴目光一转,怔怔地看着窗外,仿佛想起了什么,神色怅然。
莫急张了张嘴,轻叹了一口气说:“下次将军得空到西都府去,小人认识一位女子,歌声妙不可言,说不定将军会喜欢。”
萧子裴转眼看着他,忽而微微笑了,只是笑容看起来有几分苦涩:“不必了,可能我没有这个福分。”
在座的三个人都怔了一怔,面面相觑,不知道刚才这番对话又触动了萧子裴什么伤心往事。
正说着呢,门帘掀了起来,一个衣饰华美的姑娘莲步轻挪,走进雅室,后面跟着一个抱着琵琶的侍女。只见她鹅蛋脸,柳叶眉,美目流盼之间,定在萧子裴的身上,款款地走了过去,福了一福,声音婉转如黄莺:“奴家给各位爷见礼了。”
萧可精神一振,笑着说:“姑娘会什么小曲?”
“江南小调都会唱上几句,不知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那个女子问道。
“你先随便唱上一首听听。”萧可也不知道江南小调是什么东西,随口吩咐说。
那个女子应了一声,随手拨了拨琵琶调了调弦,张口唱了一首东涌府人耳熟能详的“江南好”,声音清脆动听,宛若珍珠落在玉盆。
萧可和方文渊忍不住喝了声采,见一旁萧子裴和莫急无动于衷的样子,忍不住问:“大哥,难道那烟墨姑娘的歌声比这个还要美?”
萧子裴盯着那个女子,眼神恍惚,喃喃地说:“柔媚有余,空灵不足。”
那个女子柳眉微蹙,不服气地问:“公子可是说奴家么?奴家不才,在东涌府也有些名气,不知道公子说的那人身在何处?不如让她也过来唱上一曲,让奴家心服口服。”
萧子裴心中一痛,脸色微微发白:“她已经不在了。你唱得很好,过来领赏。”说着,他把手往莫急那里一摊,示意他给银子。
莫急默不作声地拿出了几个铜板,萧子裴冷冷地说:“不够。”
莫急咬了咬唇,又拿出了几两银子放在他手上,萧子裴在手中垫了垫,仰天大笑说:“故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姑娘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多唱几首,这些都赏你了。”
那个女子脸露喜色,走到萧子裴身边,取过银子,娇声说:“多谢公子,公子想听怎样的?”
“你会不会唱一首咏杏词?”萧子裴问。
“奴家只有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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