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多个人热闹点。”
方文渊又把衣袖往回扯了扯,羞愤地说:“你别动手动脚的,将军在看着你呢!”
萧可回头一看,萧子裴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不由得呐呐地说:“萧皇兄,听说前面是这东甬府最大的市集,不如一起去看看?”
萧子裴策马走到莫急身边,冷冷地问:“先生想去吗?”
莫急摇摇头说:“我去干什么?我现在就想找个马车好好地睡一觉。”
“我还以为殿下叫先生去,先生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跟着去呢。”萧子裴嘲讽说。
莫急有些莫名其妙,自上路以来,萧子裴白天的时候不时冷言冷语,语带双关,令人颇费揣测,喝药的时候总是嫌东嫌西,不是嫌药太苦,就是嫌药太烫,有次还硬说药里有股花椒味,怪他没把药罐子洗干净,让他重新去熬了一回;每次到了最后不得不喝的时候,非得让莫急先喝一口药汁,才皱着眉头肯把药汁喝完,美其名曰医者要亲自尝过药汁的味道,才能把握药性。
而到了夜晚的时候,萧子裴又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执拗而孩子气,非得和他闲聊上一会儿,一会儿支使他切点水果,一会儿支使他倒杯茶水,一会儿支使他换条被褥,临睡前非得看着他在一旁支好床榻,这才会肯上床安歇。萧浅在一旁看了十分嫉妒,偷偷地问莫急:“先生,将军没说要把我辞了换你当贴身侍从吧?”
莫急也不明所以,想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可能将军还是在怀疑我是大楚或西凉来的细作,你就放心吧。”
萧浅有点替莫急打抱不平:“先生如此劳心劳力,将军怎么还怀疑你?”
莫急也只有笑笑:“小心使得万年船,将军这样也没错。”
“你们去吧,我去歇一会儿。”莫急打了个哈欠,昨晚又被萧子裴折腾了一宿,聊天聊到将近半夜,他边聊边想,煞是费神。
萧子裴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心情忽然大好:“我看殿下这个想法挺好,我们就一起出去体察体察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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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涌府位于大衍的东北一隅,渭河中下游,是大衍的富庶之地,鱼米之乡。萧帧十分重视此地,历任东甬府尹皆是朝廷重臣。萧可和萧子裴策马走在官道前方,四处春耕正忙,农田里忙碌一片。
“我在书里读了这么久,今日总算看到真的禾苗了。”萧可感慨说。
“陛下对农务十分重视,多次派人到乡间指导农务,近年来东甬府稻米产量倍增,可算得上是我们大衍的大粮仓了。”方文渊在他旁边说。
“不知道他们大楚又是怎样的?和我们这里一样吗?”萧可好奇地问。
“大楚的稻谷一年一种,收成没有我们这里的好。”莫急在后面说。
“先生去过大楚?”萧可问。
萧子裴顿时把脸转了过来,冷冷地看着他说:“先生最近去过大楚?是不是认识什么达官贵人?那还到大衍来干什么?”
这下连萧可和方文渊都嗅出了萧子裴的火药味,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莫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勒住了马头,皱着眉头说:“将军你看我哪里不顺眼?你直说了我改就是。”
“岂敢岂敢,先生你是高人,只有你看我不顺眼的份。”萧子裴轻哼了一声,一夹马腹,惊雷顿时向前飞驰。
方文渊连忙安慰莫急说:“这几日将军身体微恙,因此可能心情不好,先生担待些。”
莫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点了点头,跟在后面追了上去。萧可也有些奇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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