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或长辈门前停留片刻,看来是铁定了心要拿这个假言非默当挡箭牌了。不一会儿,萧子裴在风家的纱帐前顿住,只见风武阳一袭白衣站在门口,温和地冲着他笑道:“子裴,你可真把我吓了一跳。”
萧子裴笑着说:“我还当能给你一个惊喜呢,那晓得你这么经不起吓。”
“谁让我的心被扎过呢?”风武阳自嘲地笑笑,细细地打量起莫急来,看着看着不免啧啧称奇,“子裴你可真是神通广大。”
萧子裴笑而不语,凑到他的耳边说:“他是假的,我叫他照着你画的像易容的。”
风武阳一怔,责备说:“子裴你可真是胡闹,假的再真也真不了,你不要钻牛角尖了。”
萧子裴忽然大笑了起来,良久,他低声说:“武阳,你能不钻牛角尖了吗?”
风武阳怔了一下,苦涩地说:“我想钻也钻不了啊。”
萧子裴笑容酸楚,缓缓地摇了摇头:“武阳,我也想不钻,可是,由不了我。”说着他看了看远远地辍在后面发呆的莫急,招了招手,“过来,见过风大人。”
莫急慢慢地走了过来,略显拘谨地行了个礼:“见过风大人。风大人脸色有些发青,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旧疾?能否让小――女子搭一搭脉?”
萧子裴轻笑一声:“莫急你是不是每见一个人都想搭脉?武阳伤过心肺,容易气喘力弱,平日里只能吃些固本培元的药,多看也无益,你省省吧。”
莫急刚想张嘴反驳,风武阳笑着说:“子裴说的是,左右算是半个废人了,不要浪费姑娘的精力了。”
莫急想了想,忽而浅浅地笑了一下,眼神却渐渐有些忧伤起来,顿时,跟前的两个人都心跳有点加速,风武阳清咳一声,转过脸去,轻叹说:“子裴,你好自为之,莫要入了魔障。”说着,便回到自己的纱帐里去了。
萧子裴死死地盯着莫急,沉声说:“闭上眼睛,不许笑。”
莫急敛了笑容,却没有听话地闭上眼睛。“王爷,恕小人大胆,你是不是十分喜欢那个姑娘?如果喜欢,那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萧子裴浑身一震,阴冷地看着他说:“谁让你胡乱揣度的?我喜欢她?不,我怎么会还喜欢那个狠心的人?”他顿了顿,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我恨她!”
莫急怔怔地看着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
不一会儿,宴会上便热闹起来,摘了题的各家闺秀和公子都纷纷答题,书画和诗作都由翰林院的学士们一一品鉴,再将前几名的递给萧帧,另一些选择了才艺的在中间的大坪上开始表演,弹琴、吹笛、献舞,一时之间,赞声、掌声不绝。
萧子裴无心观看,只是带了莫急慢慢往回走,莫急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一不留神撞在了一家纱帐的竹竿上,顿时,竹竿晃了晃,幸亏萧子裴手扶了一把才没倒塌下来。他不免有些恼怒,低声警告说:“先生,你什么不满等回去再说,不然陛下怪罪下来,只怕我也保不住你。”
莫急的眼神茫然,良久才回过神来,揉了揉额头,苦笑着说:“王爷,对不住。只是小人今天可算是把脸都丢光了,王爷不要忘记你昨晚的承诺才行,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放心,我回去就喝你煎的药,一直到把病治好。”萧子裴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