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射而出,第一枚到了萧鸿的后背,被冯道长的剑一档,失了准头落在身旁的一个亲卫身上,第二枚紧跟而至,冯道长只来得及用剑尖蹭了一下,噗地一声,落在萧鸿的肩头,萧鸿摇晃了一下,伏在马背上,在亲卫的簇拥下往宫门外逃去。
言非默刚想去追,忽然听到风武阳闷哼了一声,回头一看,脸上血色顿失:只见风武阳心口插了一支箭,一个手紧紧地握在箭上,鲜血从心口汩汩流出。
“武阳!”言非默的眼里顿时涌出泪来,这个平日里温和沉稳、才华出众的京城第一才子,这个素来对他照拂有加、重情重义的莫逆之交,居然因为他要命殒在这皇宫吗?
风武阳另一个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脸色惨白,干裂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喃喃地说:“非默,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你再唱一曲给我听听……”
言非默重重地点了点头,出手如电,点了他胸口的几个大穴,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哽咽着说:“武阳,你什么时候想听都可以,你坚持住,以后我天天唱给你听。”
风武阳轻叹了一声,微微摇了摇头,眼神涣散。“只怕我不行了……子裴……”他叫了一声,手在半空中虚抓了一下。
萧子裴解决了最后一个黑衣侍卫,蹲了下来,握住了他的手,急切地喊道:“武阳,你挺住,太医马上就过来了!”
“子裴……你好好照顾非……”风武阳的手缓缓地松了开来,轻轻地垂落在身边。
四周的厮杀声渐渐平息了下来,一片混战后的静寂,青衣组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吴孟,有序地正在善后,宫门外,京卫营的秦都候领着几个亲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诧异地问:“萧将军,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外面吗?”
萧子裴也禁不住愕然,怒道:“秦都候你怎么擅离营地?不要脑袋了不成?”
秦都候顿时傻了眼:“将军,是你亲自将调军的护符给了我们,不然我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将京卫营拔往皇宫?”
“什么?”萧子裴顿时呆住了,“我什么时候将虎符给你们了?我今天一直呆在宫里,又怎么可能会亲自到京卫营调军?”
大明殿里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帧衣衫不整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旁边跟着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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