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意,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武阳,瞧你这样子,莫不是你害了什么相思病?”
风武阳顿时面红耳赤起来,吞吞吐吐地说:“子裴,不怕你笑话,我一直在想着那个烟墨姑娘,不知道她……她到底是什么模样。”
萧子裴恍然大悟:“哎呀,武阳真是对不住,我都忘记了,我们说好要请她去非默的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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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裴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当天晚上就递了请柬给了红袖楼的烟墨姑娘,第二天又约了在四方馆修身养性的楚天扬、相思成灾的风武阳一起到言非默府上。
萧子裴原想给言非默一个惊喜,三个人兴致冲冲地来到言府,门房言七看见萧子裴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笑嘻嘻地说:“我家公子不在,不过公子说了,他一会儿就回来,如果萧将军来的话,请稍候片刻。”
萧子裴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掏出一掂赏银:“喏,赏你了,下次在你家公子面前多说点好话。”
言七殷勤地把这几位贵公子往里迎:“那是那是。公子说了,晓风和听云两位姑娘在家,如若有什么需要,将军尽管吩咐两位姑娘。”
言府的院子不大,却别有风味,角落里是一小片竹林,风吹林动,簌簌作响,院子的正中间是一株一人抱的杏花树,时值白露,杏叶仍绿郁葱葱。大衍的京城杏树十分少见,言府的这株枝繁叶茂,十分喜人,想必来年春天杏花开时,落英缤纷,一定十分美丽。
萧子裴一行四人各自带着自己的贴身随侍,言府的院子一下子拥挤起来。晓风笑吟吟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为他们泡上了一杯特制的柚子茶,说:“我家公子说了,几位好友来了一定要招待喝我特制的好茶,特别是风大人。”
风武阳不免有点受宠若惊:“此话当真?非默真的这样说?”
萧子裴有点吃味,问:“你家大人有没有说要是我来了,有什么不一样的待遇?”
晓风嘻嘻一笑:“我家公子是没说,只是听云一直想要让我在萧将军的茶里放点特殊的东西,我手痒得要命。”
萧子裴知道她是个用药的高手,立刻悻悻地说:“谢了,我喜欢非默自己帮我放,你就免了。”
风武阳笑着说:“听云呢?今天怎么不见她出来?”
“听云喉咙微恙,声音嘶哑,只怕有损几位公子的雅兴,就不出来了。对了,几位大人想用什么点心?晓风这就去准备准备。”
众人皆说随意,晓风笑盈盈地就往后院去了。
楚天扬颇感兴趣地看着晓风的背影,问:“这是言弟的侍婢?端得是俏皮可爱,言弟艳福不浅。”
风武阳来了兴致,说起来他入言府最早,来的虽然不及萧子裴勤快,却和晓风、听云相熟。“殿下有所不知,非默的两个侍婢一个娇俏,一个冷艳,各有千秋,据传他们琴瑟和鸣,十分恩爱。”
萧子裴哼了一声,酸溜溜地说:“我看不见得,非默对待她们两个如同兄妹,要说这个郎情妾意,还未到火候。”
正说着呢,言七一溜烟地跑了进来,喜滋滋地说:“诸位公子,烟墨姑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