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萧子裴拉着言非默往后一甩,一个飞腿直踹那黑熊的心窝,只听得一声闷哼,黑熊的熊掌从萧子裴的身上扯下来一块衣襟,却受不住这一腿,往后退了一步,这下它顿时发了狂,嘶叫着飞速地向萧子裴扑了过来,电光火石之间,萧子裴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忽然揉身而上,往黑熊的怀里钻了进去,这一刹那,他清楚地听到熊爪在他后背撕抓的声音,一阵剧痛顿时传来。他忍痛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对准黑熊的心窝狠狠地扎了进去,又狠狠地搅动了一下!
黑熊受痛,眼神涣散起来,抓起萧子裴,正要发力,只听到“噗”的一声,那黑熊顿时僵住了,不一会儿,熊爪松了开来,“咚”的一声,黑熊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萧子裴惊魂方定,往后一看,只见言非默手里握着一支比竹筒小了将近一倍的黑色物体,脸色惨白地看着他,良久,他颤声说:“萧子裴,你疯了!你不会让开,和它硬拼干什么!”
萧子裴裂开嘴一笑:“你不是在我后面吗,我怕我一让,它就冲你过来了。”
言非默把那黑色的金属筒往地上一扔,疾步走到他身后,只见萧子裴的后背鲜血淋漓,连盔甲都被抓烂了,血肉翻了出来,甚是可怕。他咬着嘴唇,颤抖着扯下了衣襟的下摆,扒开一些衣物的碎片,稍稍清理了一下创口,从口袋中取出了一些药粉洒在了伤口上,血渐渐地止住了。“你下次别这样,我身有武艺,比你更能保护自己。”
萧子裴心里十分开心,强忍着疼痛,一边转头去看言非默,一边说:“我知道,可我下意识就觉得我该护着你,还没等我的脑子反应过来呢,我的手脚就自己动了。”
“不许动!别转过来!”言非默的声音有点异样。
萧子裴一愣,隐隐觉得言非默的手在发抖,不由得有点奇怪,笑着说:“非默,你不是说你出身草莽,怎么看了这么点血都害怕?这要是上了战场,你不吓得昏过去才怪。”
言非默没有出声,看着那撕烂的血肉,胸口急剧地起伏着,眼里隐隐有泪花闪动。良久,他终于平静了下来,淡淡地说:“是啊,你不知道我刚才多害怕,怕陛下和庆王爷看到我一个人回去,会把我宰了。”
还好,萧子裴撕开的皮肉虽然看起来可怕,不过并没有伤到筋骨,包扎完后,他的后背热辣辣地痛,却依然行走自如。他好奇地捡起了那个黑色的金属筒,看了看里面的机括,又走到那个黑熊身边,只见那黑熊的脑门上有五个小小的针眼,没入颅骨,深不可见。看着看着,他脑子里一个念头忽然一闪,问:“非默,你这针里有毒?”
言非默从他手里拿回了针筒,在手里把玩了几下,漫不经心地说:“是啊,这叫封喉筒,一按机括,一针封喉,如果针入头颅或心脏,毒立刻遁入五脉六腑,即刻毙命,神仙也救不了。”
萧子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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