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云帆抬起巨爪，却不知下一步应该做何反应。
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电锯小丑，见到红的这番亲昵模样，他不知要展现出什么态度。
叮铃！
就在云帆犹豫不决之际，红的魔女帽内，一只卡通风格的小蘑菇挤出，还伴着哎哎呀呀的软糯叫声。
旋即，小蘑菇蹦蹦跳跳地窜下帽子，顺着红搭在自己肩头的大腿，跳到小丑那一头乱蓬蓬的金发中。
“呼！”
感受到头顶被不断揉蹭着的感觉，云帆的心底不受控制地翻涌起阵阵怒火。
下一刻，一股力量接管了自己的身体。
“红！”小丑的喉咙中，一道低沉的呼噜声响如雷鸣，“放手！”
啪！
紧接着，他的手爪抓起红的脚踝，一把将她甩飞。
这是...
小丑的意志么？
这种被他人操纵的感觉云帆并不陌生，在探索欺诈者·艾因回忆的时候，他就常常被艾因的意识所左右。
于是，云帆便抱着一种饶有兴致的态度，此刻，他化身为一名吃瓜群众，抱着膀子袖手旁观。
“唔...”
终于在空中稳住身形，红抚摸着自己被掐紫的脚踝，发出一声低吟。
而云帆的头上，那只小蘑菇也变得瑟瑟发抖，凭空跃起想要跳回竹筐。
但...
嗖！
巨爪挥过，小蘑菇随之出现在云帆的手掌心。
“人呢？”
小丑的声音仿若雪山般寒冷，带着滔天的煞气，它以一种十分具有云帆特色的简洁方式询问道。
然而...
与语气截然相反，小丑的动作却异常温柔，它的另一只手爪轻轻盘弄着小蘑菇的伞盖，戳得小蘑菇嘻嘻哈哈地狂笑。
而另一边，红的脸上同时泛起甜甜的笑容，她像是一只被挠肚皮的小白兔一般，享受地眯起眼睛。
“导师...”犹豫一番后，红有些迟疑地开口，“那两个人...他们说游乐币不够，但看到你玩得那么开心...”
“我还是把他们放走了。”
说到这，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淡红色的大眼睛闪过一抹光亮。
“对了！”
她挥舞着纤细的手臂，激动地大叫：“杜勒斯说过，是你先不遵守规则，喝霸王汽水的！”
“你可不能惩罚我！”
......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云帆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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