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门。」
上辈子,一个人出门旅行都有过!
更何况这次是跟着齐大夫一起出门?
杨元鼎只得作罢,不过却提起一件事情:「我可能在这边呆不了多久了。马上爹上任就满一年,最多再有两年,他就要调走。我们到时候,都得跟着走。」
张司九一直没想过这些,此时猛然听见,顿时人都愣住,脚底下也停住了:「啊?」
不过,短暂惊愕之后,她很快反应过来:对啊,杨家又不是本来就在绵竹,只是因为杨县令在这边当县令罢了。一旦杨县令走了,那杨元鼎也不可能留在这边的。到时候,分开就是必然的事情。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张司九虽然感觉有点不舍,但也仍旧道:「那以后也可以写信。等以后,也可以见面的。」
「你将来,想留在州府,还是去东京?」杨元鼎侧头看张司九,微微抿着嘴唇,有点肃穆,又有点儿的紧张。….
他不想和张司九分开。
但分开可能是必然的事情。
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有点儿不得劲儿——本来就到了一个陌生的时代,身边只有一个张司九是熟悉的,就便是过了这么久,他仍旧是把张司九当成唯一一个和自己有共同语言,思想同步的人。他实在是不想分开。
张司九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发现现在自己还真的没办法回答:「不知道。我没去过州府,也没去过东京。不过有朝一日,我肯定要去东京看一看的。」
不管是处于个人本身,还是处于医学。
那是现在世界上最繁华城市,怎么可能不想
去看看?
而且,想想历史上记载的东京,记载的开封府,谁能不向往呢?
还有太医署。
这可是所有学医人最高的学府。
即便知道现在这里不可能招女学生,但是她仍旧想去看看。
「那我在东京等你。」杨元鼎舒了一口气,面上重新有了笑容。
「好。」张司九点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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