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看上去没有那么让人心慌。
虽然那包得跟猪蹄也没什么两样的手看上去也并不那么美观,但是总比血糊糊的好看多了。
齐大夫还开了一个药方,让吃三天——这是止血带点清热解毒效果的药,三天之后,就要换活血生肌,促进恢复的药了。所以三天后,要带牛娃来复查。
因为失血的缘故,齐大夫还特地嘱咐一句:“回去之后,多给孩子吃点猪肝和血豆腐。另外,伤口疼痛在所难免,不要触碰,让它自己好。如果中间有任何不对,或者孩子发了热,立刻也送过来。”
周青苹连连道谢,又去药柜跟前抓药。
只是结账的时候,却无论如何都差八十个钱摸不出来。
周青苹面露难色,小声跟齐大夫商量:“我钱没带够,您看能不能先赊账?一会儿下午我回去拿了就送来!或者您先给少拿点药,我拿了钱再来取!”
虽然周青苹说得斩钉截铁,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过来时候肯定是带上了家里所有的钱。一会儿她回去,肯定也是借钱。
齐大夫也是心肠软的人,听到这话就叹了一口气:“行吧,那你写个字据,药拿回去吧,孩子这样,不吃药不行。”
周青苹那样子,简直要感激得哭出来,连忙保证下午就送来。
更是认认真真在字据上按了自己的手印。
然后周青苹就背着牛娃,提着药,准备回家。
她就是个典型的农妇样子,一年劳作让她面上黑黄黑黄的,脸颊上还生了斑,岁月的痕迹更是早早地爬上了脸庞,头发也是有些干枯。
加上之前急匆匆的,也没穿好衣裳,还染了不少血迹,还哭得眼睛都有点红肿,看上去就更加狼狈了。
倒是牛娃还没醒过来,安安静静的,没了之前哭喊的闹腾。
张司九垂下眼眸,跟招银说:“咱们坐车回去吧。大过年的,就别走了。”
招银一愣:“现在也不着急,为啥还要坐车?也没多久。而且周婶子都没坐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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