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两人也没占太多便宜,我用钱罐子把一个人后脑勺给砸着了,估计也破了。他也摔了,被同伙拖走的。」
这个完全不同的版本,瞬间让张小山和张司九都静默了: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张司九抹了一把脸,木然反问:「二婶,你确定只砸了一下吧?没干点别的?」
徐氏想了想了,语气是真的有点遗憾:「真就砸着一下,这不没追上吗?其实我那钱罐子也是没丢准,本来我是想砸另外一个的——」
张司九点点头,确定了:这是自己的二婶没错。永远都是这么战斗力彪悍得令人发指。
她艰难的询问细节:「那人流血没?严重不严重?」
「没看清,不过感觉挺严重的,人都砸趴下了。路都跑得歪歪扭扭的。」徐氏也有点心虚:「不过应该没事吧?就算他去衙门告我,那也不怪我啊——咱们家不用赔医药费吧?」
张司九摇摇头,给与了肯定回答:「不用,他们是抢劫,咱们肯定不用赔钱。」
张小山再给与了肯定:「没事,就是砸死了也赖不着咱们。而且人不是跑了?那凭啥说是你砸的?」
他这个镇定的语气,和这种很正经的狡猾说法,让张司九有点忍不住刮目相看:怎么感觉二叔一下子就有点儿变聪明了?这难道就是衙门上班学会的?
徐氏也有点意外的看一眼张小山,不过明显有被注入信心,觉得这事儿的确是不用担心了。
张司九猛然意识到: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偏题了
她咳嗽一声,把话题拉回来:「二婶,还有其他人看见他们没有?你看清了他们的脸没有?」
徐氏摇头:「那两个瓜娃子估计就是跟了我半天了,那地方刚好是个附近没啥人的地方,仅有的两家也是大门上挂着锁,其他人家离得远,听见我喊人跑过来,他们都跑走了。而且他们两个蒙着脸呢,没看见长啥样。就是一个高点,一个矮了半个头,高的那个比你二叔大概矮了半个头。」
「那穿着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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