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倒是仰着小脑袋,问出了一句:「必须说真话?」
张司九沉思三秒,「也不一定。不想说真话的时候,不想对这个人说真话的时候,也不一定非要说真话。或者说真话会让对方很不高兴的时候——」
她看了一眼小松,决定举个例子:「比如这个时候,我跟你哥哥说,看他挨打时候,我真是快要笑死了,我觉得他活该。他肯定不高兴,但是我如果告诉他,我觉得他就是不小心犯了错,以后改掉了就好了,我很同情他,他就会舒服很多。你看,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说真话。」
「还有,有的时候,某个人长得不好看,但是你说真话,他会难过。你如果说,你只是长得比较独特,不是不好看。他就会开心很多。所以,这个时候的假话,是有必要的。」
小柏恍然大悟,并且学以致用:「大姐就长得独特!」
张司九:……这个熊孩子现在打还来得及吗!
小松「噗嗤」一声笑出来,鼻涕都被吹出了个巨大的泡泡。
他一点不嫌脏,还让小柏看:「快看快看,这个鼻涕泡好大!」
小柏「哇」的发出了惊叹。
兄弟两人表情是如出一辙的惊喜。
张司九忽然就觉得男孩子什么的,真的是人嫌狗厌的存在!
她嫌弃的看了两人一眼,决定不再多留。
结果没想到的是,挨完打又罚跪完了的小松,当天晚上就发起热来。
原本嫌弃他得不行的张司九,看着他那病恹恹连吃饭都没胃口的样子,就发现可能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姐弟情在的。
小松也不是那么的讨人嫌。
徐氏和张小山两人更是懊悔,虽然没有明说,但显然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张司九摸了摸小松脑袋,感觉一***温,又给小松看了看脉象,沉思片刻,就毫不犹豫开口:「二叔,不行,我怀疑这个病不是受凉受惊导致的,我去抓个药给小松吃。」
关在家里心情逐渐EMO和烦躁,根本静不下心来的我……嘤嘤嘤,根本写不出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