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隔三天,我就得夜里在衙门睡。”
晚上城里也得巡逻,只是人手少一些,巡的次数少一些。
所以,张小山也要轮夜班。
不过,张小山觉得上夜班也挺好:“上一个夜班,就能休个一天一夜,我白天还能在家干点活。”
徐氏有些心疼:“那也怪累的。熬夜最伤身。”
张司九立刻接了句:“那我给二叔配点草药,带去泡水喝。”
家里就有医生,张司九表示:可这不就很方便吗?而且还能练练手。
这话一出,张小山也好,徐氏也好,都有点哭笑不得。
小松眼巴巴看着桌上包袱:“爹爹爹,这是啥啊!”
张小山就把包袱打开,露出里头赞新的衣裳和鞋来:“这都是衙门发的!”
除了衣裳和鞋,居然还有一卷麻绳……
张司九盯着这一卷麻绳,很快明白了用途:大概,这就是古代版手铐?
最后,在小松小柏强烈要求,徐氏和杨氏纵容下,张小山不得不重新穿上新到手的工作服,给大家看看。
不得不说,人靠衣冠马靠鞍,这工作服一上身,张小山就不像个乡下农汉,反而一身精壮的筋骨,配上那衣裳,还真有那么点唬人的意思。
像个衙门当差的人了。
小松小柏“哇”了好几声,还忍不住摸了又摸,两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敬仰和羡慕。
张小山一边抱起一个,乐呵呵道:“小松小柏将来也去衙门当差!不,比爹更厉害,你们去当大将军!大官儿!”
徐氏笑骂一句:“还真敢说!行了行了,脱下来别弄脏了,吃饭吃饭!”
她虽然骂着,但看向张小山的目光吧,让张司九莫名想到了一个词:娇羞。
老夫老妻的拔丝甜,让张司九默默地转开了目光:嗯,二叔二婶感情很不错,很好,很好。
------题外话------
早上六点爬起来去核酸排队,好不容易要到我了,系统崩了……于是在早晨凉飕飕的风里,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回家就头疼,一觉睡到了下午。呜呜呜,我再也不立fl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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