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扔回来了。
后面奶奶和二叔也回来了。
一家人都哭成了什么似的。就连二叔那么一个看着就特别硬汉的人,也是眼眶通红,眼泪止不住。
张司九默默的听着,默默的同情,默默的装呆。
在这期间,她给饭就吃,给水就喝,除了必须的生理活动之外,就是守在接生下来的婴儿旁边,一句话都不说。只管闷头收集情况。
一直装了五六天,她才算是彻底摸清楚这边的情况,就连村子里的人,都认了个七七八八。还知道原身竟然也叫张司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巧合,她才过来的。
而在这期间,他们家里的丧事都办完了,就连张司九和小婴儿的命运也决定好了:她们爹娘虽然死了,但论理还是有一半祖产可以分。但由于她们都不是男丁,所以分的份额少些。奶奶做主,只要二叔将她们养大,那家里祖产都给二叔。
这个养大,是指养到十六岁嫁人。
今年张司九刚八岁多,离十六岁,还有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张司九听了个全程,觉得这个理由挺合理,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古代有没有孤儿院,但是肯定是可以送人或者卖掉的——再不济还可以给别人当童养媳。
甚至这个提议有人给二婶徐氏出过,但是被徐二婶直接骂出去了。
她叉着腰大骂道:“滚你娘的屁!老娘就是勒紧裤腰带啃树皮,也不能干这种缺德没屁眼的事儿!”
从那之后,张司九对徐二婶的好感一下爆表,真心实意觉得对方是个好人。
同样,徐二婶的光辉形象,也深深的刻在了张司九的心里——头一次觉得泼妇也挺可爱的。
所以这天,徐二婶又来给小婴儿喂米汤的时候,张司九第一次开了口:“二婶。”
徐二婶习惯了张司九的沉默,本来都做好心理准备孩子一辈子都这样了,冷不丁听见这话,登时就激动得眼泪差点下来。她连忙放下小婴儿,大声应了一声,拉着张司九就哭了。
一面哭,还一面问:“九娘啊!你是不是好了?你是不是想起来我是谁了?”
“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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