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直跳,恨不得立马拔剑将他们就此冰封,长眠于此。
冰冷的眼神如刀一般冷冷地扫视着殿下的众人,周身溢出的寒气业愈发的凝实,就连一些修为高的也感到了一丝冷意,于是这也造成了大家在嘀咕的同时也愈加肯定这位少女的确是身患隐疾,而且还越来越严重了,说不定这次来魔渊门就是来找寻救治之法的。
不过却不是谁都是这么想的,只见那擎天眉峰稍挑,一脸兴味地问道,“何出此言?”在得到云曦凉凉地一瞥之后,也不以为忤,更是一脸期待地望着云修。
而云修也不复他所望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说来,也是修的不是,想当日我与曦儿去....却不料在途中遭人偷袭.....”听的殿中一众人等那是一个心惊肉跳啊,尤其那几个代表着华阳宗前来的长老们,已经是血色全无,几乎就要瘫软在大殿之上了。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曦儿的体内瞬间爆发出万千光芒,不过很遗憾,之后的事本君也不太清楚,只知那异火已被曦儿所收服,而曦儿也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唉.....”
这一声气叹的,端的是愁肠满怀,九绕十八弯...当然,也成功勾起了云曦的心中潜埋的怒火,暗暗地在云修的腰间用力的一扭,脸上本有的三分故作的愁绪也变成了十分。
而在外人看来,云修就成了那爱护幼妹的完美兄长,对他投去了最十二万分的敬意,有些大胆的女修甚至还向他抛去了媚眼。
“哼,明达道君莫不是把我们当小孩子耍吧,这个怎么听都像是凡人些的那些无聊的话本啊!”
这时候敢说这话的也就是那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扇先生了,只见他此时高挑着眼尾,神情似高傲似嘲讽,把好好的一个清贵公子给演成了个奸逆小人,偏偏他自己还乐在其中。
这话说的毫无客气,几乎都快到了撕破脸的地步,不过云修却显得极为客气,“可是本君字字属实啊!可见艺术源自生活吗!”神情诚挚,仿似丝毫不介意扇先生的无礼,而他这般的高风亮节也愈加反衬的扇先生粗陋可鄙。
“你... ”扇先生被噎的瞬时涨红了一张俊脸,眼底似有火光冒出,袖袍一挥,义正言辞“片面之词,怎能可信!”
这下却是连云修也不得不变色了,众人心中也是纳罕十分,这扇先生明明身为一名合体期修士,却不仅涵养半点也无,深知连胡搅蛮缠也用上了,简直没有半点风度啊哪里像是当代大儒吗,分明就像个市井泼妇!
他们却不知,这扇先生变成这样与他的成长经历息息相关,他之父母皆是仁德教中长老,他从小便是锦衣玉食,在众人追捧恭维之下长大,后又因天资出众,被当代教主收为首席弟子,一路修至合体期,修行路可说是顺风顺水之极。可以这么说,他在仁德教中的地位比之云修在天云宗也相差无几了,甚至有些地方还要超出不少,如此才造成了今日他这番高傲的目中无人的姿态。
“你欲如何?”语句简短至极,音色清冷仿似冰雪,却又带着一股难以掩盖的凛然杀气,说话的不是云曦又是谁呢。
扇先生被她那犹如实质般的杀气瞪了气息一窒,连手中羽扇都忘记了摆动,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区区一个金丹期的小辈给震慑住了,当即勃然变色,怒道,“口说无凭,如若女公子能下场为我们演示一番,也好让我等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