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忙碌的工作间,他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只是心底有那么一种很朦胧的感觉,驱使他想去靠近她,把她遮挡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这点隐秘的心思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他把它隐藏在心底,只有每每修炼结束以后,才放任自己在脑海中刻画一下她的音容笑貌。
他知道她的天资很出众,才十五岁就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自己很有可能在某一天被她狠狠地甩在后面,但他会努力,努力成为一个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样的早,还是以这种直观的方式让他知晓。
他不如她。
他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讨厌他父亲一样。
他的父亲是一名元婴修士,这么说也许大家会觉得他很好运,有个元婴修士的父亲,可以少走不少的弯路。但是坏就坏在他还有一个分神期的母亲。
在他有记忆以来,从来就没有见过他的父母安静的坐下来好好说过话,他们之间总是表现的很冷淡,疏离的仿佛就不像是一对道侣,对话间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以前他不知道为什么,而现在,他的心里似乎懂了一些。
原本修为相近的一对道侣,一人在修炼途中碰到了壁障,修为迟迟不得突破,而另一人却走的顺风顺水,频频突破,几百年的时间里两人的修为一下子就拉开了两个等级。
现在想来,如果那个频频突破的那人是自己的父亲,情况也许还会好一些,可偏偏那个人是自己的母亲。
强烈的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容不得自己的妻子修为超过自己,时时刻刻都想着要超过去,却每次都不能成功,数次下来反而成了心魔,再也突破不了了。
面对一个比自己修为高太多的妻子,和再也不能更近一步的自己,南宫辉觉得如果是自己处在父亲的那个境地,想必也不会比他做的更好了吧。
少年久久得不到回答,看着眼前明显走神了的男子,他又轻轻扯了一下男子的袖口,喊了一声,“老大,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我。”
被少年这一声拉回的南宫辉,很好的掩去了眼中复杂的神色,拂袖间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他眼角微微上挑,平凡的面容上隐隐闪过一丝讥诮,也不知对少年的还是自己,“你以为那是谁都能做的到的吗?没有对灵力绝对精秒的控制和那特殊的属性压制,别说是用一种灵力去包裹另一种灵力了,就是单单破开那道剑芒,就不可能做到。”
男子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空地上的人都听得见,男子似乎在这群天之骄子中颇有些威信,许多同少年有着同样心思的修士,都在男子的这番话后悄悄涨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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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商祺看着自己的全力一击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被对方给化解了,甚至那相似的剑芒还以更迅疾的速度向自己斩了过来,只觉得一股火气猛的从心底蹿了上来,瞬间席卷了他全部的思维。
太打脸了!
竟然以相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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