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言哥。”
林溪喉咙还痛着,吃东西也没味道。
粥的温度不冷不烫,她心不在焉地扒进嘴里,很快碗就见了底。
吊瓶这时候已经差不多打空了,沈言俯身替林溪拔出针头,又把几个空吊瓶收了起来。
十分细心地嘱咐林溪道:“你要吃的药我给你放桌子上了,都标好了每种药的频次和剂量,你记得吃。”
语气温柔:“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谢谢言哥,我送你……”林溪作势要起身。
“不用了,”沈言又把她按回床上,“你身体不舒服,躺着就好。”
沈言走后,整个房间忽然安静下来,让林溪有些不适应。
她对着手背上那个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针孔发了半晌的呆,脑子昏昏涨涨的,想的全都是傅景琛。
他今天走进辅导员办公室时挺拔的身姿,他和她对视时淡然却让她安定的眼神,他拥她入怀时宽阔有力的胸膛,甚至是他西服外套上属于他的味道。
每一样,都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林溪摸了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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