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你现在还自由的很,多处处,啊,多处处。”
他这所谓的经验之谈,足让建鹏倒尽了胃口,难为司南还可以说出得口。眼瞅自己同母亲和姐夫他们都说不到一块儿去了,陆建鹏干脆推脱下午还有一堂课,要抓紧温习,就仍是回到窗口那里,捧了一本书暗自发呆。
且说建裙人已经走到门口,她因为知道隔壁有位表小姐在的缘故,所以今日更加留心隔壁的动静。听到里头果然有几道人语声传出来,总有三四个人的样子,只道建鹏所言不假,隔壁当真是来客人了。
她恨不得即刻就进去找那位表小姐说几句话,不过瞧着列兵们的神气,未必会同意她进门去。只好在门外干着急,思量到底该用什么法子才能见表小姐一面。就在低下头的一瞬间,瞧着自己手上的水壶,不觉有了主意,忙偷笑的赶下楼去。
宛春病房里,秀儿才送了茶壶回来,因为已到午时,食堂那里已派了人将她们点的饭菜送到房间里,陈芳菲高挽着一只手儿,正待给宛春盛饭布菜,秀儿就忙接手过去笑道:“表小姐,以后这样的活儿还是等我来罢,您坐着吃饭就成。”
陈芳菲微笑着稍避让开半步,瞧着秀儿极为利索的盛了两碗饭出来,一碗端到宛春面前,一碗推到她跟前,忙道:“秀儿姑娘,你不吃吗?”
宛春也见到桌子上只有两碗饭,便道:“为什么不吃?再盛一碗来,坐下一起吃吧,表小姐又不是外人,不用那么见外。”
“是。”秀儿轻声点着头,拿了那盛饭的木铲子小心的盛出半碗米来,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扒拉着。陈芳菲坐她对面,看了只想笑。她来上海多日,同仲清的陪嫁丫头翠枝也相处过,那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姑娘,一日里要做什么谁做什么,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帮着表嫂把偌大的一个府邸治理的井井有条。那时她还以为李家的小姐丫头个个都如仲清翠枝一般,今日一见,方知自己见识真是太狭隘了,一个家庭足可以养出两般不同的人物的。仲清和宛春,翠枝和秀儿,不就是其中的典型吗?
她想得出神,半天也不见动筷子,宛春就自做主替她夹些菜到她碗中,笑劝道:“多吃些菜呀,芳菲姐。这医院的伙食味道不错,比咱们自家做的都还要好一些,你尝尝。”
陈芳菲忙连声道谢,看宛春只捡面前的素菜吃,就问她:“是要忌口吗?我瞧这炒肉丝你几乎都没动一口。”
宛春笑道:“我不是要忌口,而是在屋里长时间坐着没有运动,怕吃油腻的罢了。”说毕,就挑了一筷头炒肉丝夹到芳菲碗中,劝其多吃。
正谦让时候,陆建裙已经拎着水壶回来了,食堂那边的水管已经修理差不多,医院考虑病房中都需要用水,所以让人放了一个大缸,缸里注满了水,就搁在食堂门口。她去的时候,便是从大缸里舀的水。
为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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