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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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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自从那个人说过话之后,大家伙也许是得了一种另外的警告,竟都不言语起来。他们不说。宛春自是不好推测究竟所为何事。

    想到自己是在逛街的时候被绑来的,大哥和金丽出来找不到自己还不知要急成什么样子,好在父母都在上海,二姐夫谭汝临又是上海的镇守使,一定会想法子来搭救自己的。只是她现在实在是迷茫的很,不知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自己身处何方,躺在这样冰冷僵硬的床板上,就像是躺在了棺木里,随时都有种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错觉。

    偏偏越是如此,屋里越是沉寂得厉害,煎熬如同破棉袄里的虱子,从四面八方各个看不见的角落里爬出来,爬满了全身,让你浑身都憋着一股劲儿,时刻要发泄出来。

    宛春咬着唇,全身紧绷着,精神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害怕那些人都在,却又害怕他们都不在。在这样矛盾的痛苦里,终于听见了一丝风动的声音。

    呼啦啦,大概是吹动了板帘,那个哑着嗓子的人便道:‘您来啦。‘恭敬而不卑不亢。

    想是来人的身份要在他之上,宛春咬唇的贝齿一松,忙就凝神听着,长久后才隐约可闻是钉了脚掌的皮鞋走过来。

    一点点的走近,走近,一直走到她的身畔,那脚步声才停止住。

    宛春在一片黑暗里感知着来人的气息,有淡淡的烟草味道传入鼻中,在烟草的遮掩下,似乎还掺杂了些许的香水气息,和脂粉特有的芬芳,应该是个男子才对,而且似乎还是个流连花丛的男子。

    来人看到她也似乎是很惊讶的,因为她听到他毫不犹豫的唔了一声,急促而不敢相信。

    她屏住了呼吸,片刻之后才觉得有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脸上来,掌心里的茧子摩挲着她柔软光滑的面颊,温热的粗糙的。不像是恶意的调戏,相反地,却有一种验证是否属实的感觉。

    大掌顺着眼角,缓缓的摩挲到腮上,再由腮上摸到了她的鼻梁骨上,在鼻梁骨连通额头是凹下去的地方轻轻按压着,轻柔的恍如四月里的拂柳。

    然而于宛春来说,拂柳的触摸固然是令人愉悦的,但一个陌生男子的触摸,却让她浑身打着寒战酥麻起来。

    她想他一定是知道她醒来了,否则不会这样恶作剧的一般,逗弄着她玩耍。

    她缓慢的从口中吐出一口气,再不呼吸,人就算是不被吓死,也会被憋死的。就在她呼吸过后,那男子蓦地失声笑了――很短暂,让宛春误以为其实他并有什么表示,不过是自己的一个错觉罢了。

    只是再装睡下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手脚都被捆的发麻,她躺在硬板床上伸展了腰身,慢慢打开蜷曲的腰身,尽量用平和的不会惹怒人的口吻来问道:“可不可以为我松下绑,你们这么多人,我应该是不会逃出去的了。”

    她说完,那个男子又开始笑了,不同于前次,这一回他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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