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的轻笑声,她说,我要你眼中开得最美最红的那一个。
立夏一过,天气便一日比一日燥热起来,热得人心里也烦乱得紧。
宛春拿了一把轻罗小扇,一面轻轻哄着麒麟,一面听李桧小声道:“听说北边战事吃紧,水陆俱都封锁了,消息传不进去,亦传不出来。我按照四小姐的吩咐,表小姐那边和柳家都派人打听过了,也说没得到消息。今儿大少奶奶回总统府探亲,也不知她那里有没有信儿?”
“有没有也得等大嫂回来才知道。”宛春叹了口气,数着日子,周湘和大哥都已离开旧京大半个月了,结果一个回信儿的都没有,由不得人不担忧。她看了看摇篮中的麒麟,现如今阖府上下,也就这个小家伙过得最宽心自在了。
“对了,祖父那边情况如何了?”宛春问。
李承续的身子从年前就不大好,春季里的时候还能站起来走两步,谁知过了春寒,倒只能躺卧着了。
前儿里下过一场大雨,许是受了寒,竟又跟着发起了高烧,唬得她连夜去给他诊了脉,熬了药。这两日因为曼之家去,顾念麒麟年纪太小,是以就没带着他,只得把他交给奶娘和宛春看护,宛春这里走不开,便只好叫李桧一天三遍的各处跑跑。
李桧听着她问,便道:“晨日里的时候去看过了,李叔说能吃下饭了,叫四小姐不必过多担心。”
“那就好。”宛春点点头,情不自禁地又揉起了眼睛。
秀儿从旁看到,不觉问她:“怎么了?是眼睛不舒服了吗?”
宛春摆摆手:“不是,也不知是怎么了,从昨儿起我这右眼皮子就跳的厉害,直跳到现在。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跳的我心里不舒服极了,无奈萍绿教我用了好几个法子都不顶用。”
“给我瞧瞧。”秀儿一笑,上前翻了翻她的眼皮子,许久,才松了手道,“大抵是昨日抱着长孙少爷在花园子里玩的时候,冲撞到花神了,听说求个平安符来即可化解。咱们这儿出门不远就有一庙,待会子我去给你求一个来。”
这时萍绿从外头进门来,一听便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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