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冒火,宛春那时候适逢南北两地联盟,携手对抗日军。前有他和景侗在,后有容绍唐,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宛春在他们眼皮底下受了伤。
可如今他可是独守葫芦岛,哪里分得出那么多心神照顾她?倒不如送她回去。
周湘耳听他唐僧念经一般的念叨,一时气笑起来:“往日里你在家怎地就没有这么多话说?”
“我……”季元一时无语,那时新婚,他同她之间欢好都还来不及,谁又有空说这么些个废话?
他皱着眉,活像是书塾里的老先生看着不争气的小徒弟,周湘也不怕他,拿好了东西便起身道:“我还有事要忙活,你也快忙活你的事情去吧。”说着,扭身就带上医药箱出门去了。
简直要气死个人。
季元拍一拍额头,他往常总觉得日本人难对付,而今看来,女人倒比日本人更难对付。
既是周湘不愿意走,他也不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硬逼着她走,无奈只得叫过一个侍卫官,嘱咐他务必照看好周湘,这才放心忙活他自己的事情去。
他把剩下的人马俱都清点一遍,来时带的七八万人,到如今留在身边的只有一万多,泰半死在了锦州,还有部分的人马,因是张家那边的,不受他制约,在出锦州之后就不知所踪了。
他也乐得不与张景祖过多牵扯,再则张景祖带出来的兵一个比一个胆子小,遇着战争就想着逃跑,直教人看不上眼,还败坏了士气。
这会子既然留下都是李家军,他便把领头的几位将士叫来,指着线路图道:“过了葫芦岛就是承德,承德南下便是旧京,日军虽被我们歼灭了,可还有几个集团军贼心不死。好在旧京那边有重军把守,一时攻不得,我们不若先背上,去盘锦,营口和丹东俱在盘锦以西,我们守住了盘锦,大可似兽葫芦岛一般,把日军困死在营口、丹东两地。”
旁边有一副将,闻言不觉道:“可我们如今只有一万人马,去了营口丹东也是送死啊。”
季元道:“我听说景侗已经往北边来了,前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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