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辛苦,替我烧一壶热茶成不成?一来我解一解酒,二来也给铭伟喝一些。”
“哎,我这就烧水去。”秀儿本性至善,哪里知道人心险恶,听着吩咐,忙不迭答应下来,遂转了身下楼去烧热水。
一瞬间便只留下宛春和谭汝霖在,宛春进到屋子里去,弯腰向床上看了看,见谭铭伟呼吸均匀,出手一摸他的额头,体温也正适宜,不觉带上笑道:“姐夫不必担心,铭伟一切都好呢,或许是白天在小阁楼玩闹的时间长了,玩出了兴致,夜里闹觉也是有的。瞧,这会子不是睡的好好的吗?”
“我看看。”谭汝霖从后看她的背影,益发飘逸翩跹,心头的歹念更加盘桓不去,便佯装是瞧谭铭伟的样子,默不作声的就从宛春身后包围住了她。
宛春尚且不自知,细细看罢谭铭伟,正要转身,忽然间瞧一道人墙压向自己,登时骇了一跳,正待要喊叫,谭汝霖却先一步伸出手将她的嘴一把捂住,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的叫唤,又道:“我的好妹妹,好心肝,我有许多话已经憋在心里多时了,只愁找不到机会要对你说。好妹妹,你姐姐的情况已然是好不了的了,我知道你同她姐妹情深,最为要好,便是看在你姐姐喝铭伟的份上,你就从了我吧。将来我总不会亏待了你,我会让你和仲清一样,做这府里的太太,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容家给不了你的,我都能给你。好妹妹,你答不答应呢?”
宛春让他捂住口鼻,连呼吸都困难,何况是出声呢?她欲要挣扎,叵耐谭汝霖喝醉酒之后,借着酒劲,力气比之平常还要大几分,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斗得过他这么个大男人?
宛春惊怒之下,登时泪盈于眶,双目通红瞪着谭汝霖,若能张口,真是恨不得要啖其肉食其骨了。
不想她越这般,谭汝霖越心动,且在灯光之下,更觉她绝色倾城,便再也顾不得伦理人常,扭着头就欲去亲吻宛春的面庞。
宛春拳脚并用,又踢又打,心里气到极处,亦怕到了极处,她从没有想过谭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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