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那个贱人也敢说我的儿子是贱种?”
仲清犹自生气,宛春夹目示意了秀儿几回,秀儿会意过来,忙同她将仲清搀回了房中床上,宛春道:“姐姐,她敢这样闯到镇守使署来,且敢同奶娘说这样的话,后头必有人给她撑腰呢。你如今对外还说是病着,若为她贸然闯将出去,岂不自乱了阵脚?依我说,咱们还得从长计议才是。”
“四妹妹想要如何从长计议?”仲清定一定心神,也知自己不能鲁莽行事。
宛春想了一想,便道:“我今日还是头一回见那位杨小姐,想是姐夫也知花街女子难登大雅之堂,才把她养在了外面。不过她这回倒是来得巧,竟少了我们出去找她的功夫。”
仲清忙道:“妹妹此话怎讲?”
宛春微微一笑,起身扶她躺下去:“若不是她来,我们还不知姐夫与她之间尚且藕断丝连。她既是来,稍后我找李桧偷偷跟着她,摸寻出了她现今的住处,咱们再上门去给她一点子教训,也叫姐夫知晓,我们李家的女儿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单单找上门去,倒是便宜她了。”仲清咬一咬牙,“那一回我就是因为捉了她两个人的奸,才会遭人谋害,病重至今,这回再去,单凭我们两个只怕未必能治得住杨鹤仙那小贱人和谭汝霖那个畜生。“
宛春道:“所以我们才要从长计议,且我方才听那杨鹤仙的语气,姐姐生病这段时间,姐夫定然少不了杨鹤仙的挑拨,是以才敢大胆在姐姐的药中下起毒来。我且安排人盯住了她,待得二十骑到上海,再去拿她也不迟。”
仲清点一点头,这才肯安心躺下。
宛春便使秀儿叫李桧进来,仔细叮嘱他几句,又指一指外头吩咐他道:“务必跟住了她,瞅准她住在哪里再来回话。”
李桧一一答应,果然过了不久,那杨鹤仙因逗弄铭伟不成,便又改主意撒泼要去找谭汝霖,东子闻讯赶来,顾忌宛春等人还在镇守使署,哪里敢让她在这时候大吵大闹的,忙不迭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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