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大拇指的,偏这一场病来势汹汹,直把她那样铁打的人也击败了下去,每日里只靠着药罐子养活,饭都不下许多了。”
“哦,二姐姐竟是病的这般厉害?”
宛春神色一惊,忙道:“我这就去瞧一瞧她。”
谭汝霖见她欲走,未曾多想,便忙上前拦住她道:“不急,四妹妹长途奔波,只怕也累了,还是歇一歇,我叫人给你们做些饭菜,吃饱了肚子再去瞧你姐姐罢。”
宛春疑心更重,便道:“姐姐病重,我这个做妹妹岂能吃得下东西?不如先去看了姐姐,再做计较。”
“这……这……”谭汝霖有些语结,要是换做旁人来,他或可还有拒绝的理由,可是来的人不是旁个,是仲清嫡亲的妹妹,是容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他如今与容家之间可还有几桩要事相商,总不好在这个时候得罪了眼面前儿的小祖宗。又暗自想来,宛春虽是嫁了人,但观她心性脾气,一如未出嫁时那般善良单纯,便是叫她见到了仲清,想必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反是不让她去的话,倒叫人起疑。于是,便叫一个人过来,吩咐道:“四小姐是贵客,好生招待四小姐,请四小姐去太太房中稍坐一坐,再告诉伺候太太的人,太太的病总归会好起来的,可不许在四小姐跟前多嘴多舌。”
“是。”被他使唤来的听差,极有眼力的点着头答应,忙就领宛春去往仲清那里。
宛春行了几步,却站住脚,扭过头向谭汝霖道:“姐夫不一起去吗?”
谭汝霖忙摆几摆手道:“我这里还有些要务需处理,四妹妹且先去,我稍后再来。”
说着,仿佛真个有急事一般,匆匆就走开了。
宛春凝望他背影一回,默不作声地带上秀儿和李桧,去到后头阁楼那里。
楼下正有一个三十上下的年轻媳妇带着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孩童,蹒跚的练习走路。
宛春走至她跟前,影子直扑到那个媳妇的脸上,她下意识抬起头,见宛春是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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