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姜许走不多远,想想心里还是不安稳,固然他不能把话对宛春说的明白,然而知晓容绍唐一切的不止他一人,有一个可比世间多有人都要清楚得很,那便是容绍唐本人。思及宛春是他带出来的,又曾跟他习过不学医学知识,无论如何他都不忍宛春将来落个凄凉下场,遂扭转身子,直往容绍唐的住处而去。
到了那边,容绍唐出去康健还没回来,驻守在门前的侍卫官一看见姜许,当即笑道:“姜主任来做什么?”
姜许打个哈哈道:“听说快要启程回去了,我来看看司令的身体怎么样了,适不适宜赶路呢。”
他话音才落,后头便有一人笑道:“今天倒是能放开手自己走几步了,想必再过两日,骑马都不在话下。”
姜许听言,忙转回头,恰看得白博喜和汤从渠两人扶着容绍唐回来,说话的人正是容绍唐。
他微微的躬身,算是同他们几个打了招呼,便和容绍唐他们一道进了屋子,容绍唐吩咐人端上茶来,一面喝茶一面笑问姜许:“今儿你怎么来了?宛儿不是才走吗?我这里一向由她料理,恢复如何她可都一清二楚,你问她比问我还便宜。”
姜许耳听他谈及宛春,言语中十分亲昵,果是有情意的样子,心里对于宛春怀孕一事越发坚信了,就是不知容绍唐知不知道宛春怀孕了呢?
姜许有心要问,叵耐碍于白博喜和汤从渠都在,倒不好张开口,遂转头笑向白博喜和汤从渠道:“我也有几日没见到两位将军了,两位将军近来身体可好?需不需要我开几副药方给二位疗养疗养?”
“姜医生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们俩这身子……身强体壮的,开什么药方啊?”
白博喜听到药方二字就直觉脑门子疼,他最怕喝那些苦得掉渣的汤汤水水了,之前受伤时候就是姜许给他开的药方,一口喝下去,几乎没把他这么个堂堂七尺男儿给喝哭喽,这会子闻说又要开药方,吓得也不敢留,拉上汤从渠就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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