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自从知道此宛儿非彼宛儿之后,他对于她就不免多了几分歉疚和挂念,那****尚且生病,便被自己吓晕了过去,这两日也不知情形如何了。他原有心要过问两句,偏是行军途中耳目太多,未免人多嘴杂,再怎么他也只能隐忍为上。
其实不独他隐忍,宛春坐在马车上何尝不隐忍呢?她那一日叫容绍唐吓掉了魂,醒来之后一万个担心他会来揭穿自己,将自己从军医队伍中赶出去,却不想已过去两日了,却一点风波都没有。容绍唐自那一天之后,再没来找过她,而队伍中也没有听说要将她赶走的话。
她心内惴惴,不明白容绍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是见到她了吗?不是已经认出她了吗?怎么会……怎么会还能继续容忍她留在行军队伍里?
宛春想不通,又怕他是憋着坏,到最后再给自己使一个猛招,于是心里越想越担忧,思虑一重,身子就更加不好了,竟把一场小风寒,拖延了数日也不见痊愈。好在她本人还懂些医术,一时也不用姜许和王佳颖太多关照,强撑着到达了郑州当地的营区总部。
人一落地,方觉飘飘然,竟又清瘦了些许。佳颖看着她,又是心疼又是好气:“起先就不该答应让你来随军,真怕病人没治好,你倒成个治不好的了。”
宛春微笑着握紧她的手,说些好话,才道:“有你和姜大夫在,我多少可以放宽心。前几回都是咱们两个一屋子住着,这一次仍旧是咱们两个住吧。”
佳颖笑起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吃住的问题?前头早就安排好了呢,等我去瞧一瞧名单再说。”便去外头找姜许要住宿单子。
虽说在外一切从简,但为着方便,意外时候可以即刻找到人,对于医疗小组的人员安排,均是上头统一调度的。
佳颖的话才说完,正好姜许手中拿了几张登记卡走进来,一见佳颖便道:“哟,你在这儿呢,我找你正有事。”遂把登记卡递了一张给佳颖,“你看一下房间号,待会子把行李都送到你自己的房中去。”
佳颖接过登记卡一看,哎呀一声就道:“怎么把我和于卿卿分在一起了?不是说我和邓医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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