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教训,这次她走的时候便尤为注意的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告知了佳颖和姜许她的去向,以免她二人着急。
容绍唐居住的民宅要远在宛春民房之后,宛春同那侍从官走了好一阵功夫,才到了地方。侍从官如前次一般,站在外头替她敲开了门,只是这一回开门的换成了白博喜。
因她额上有颗红痣,十分醒目,白博喜一望便知没有找错人,随即招手让她进屋。宛春一面走一面问他:“病人如何了?还没有醒吗?这几天你们有没有按照我的方子熬药给他,我说的不许他吃荤腥海鲜等物,你们可都忌讳了?”
她一连串的发问,直问得白博喜一阵好笑,忙摆着手道:“我们可都是谨遵医嘱行事的呀,病人昨日已经醒了,只不过未免行军中会出意外,特意叫医生你陪同照看罢了。”
醒了便是好了,怎地还需医生陪同照看?他们当她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医生吗?
宛春不由有些生恼,白博喜隔着医用口罩,也看得出她脸上的面容,一时噤声,赶紧小心将她领到屋里。
容绍唐已然换好了军服,戎装焕发,哪里有个生病的样子?这样越发让宛春不满起来,她重重将医药箱搁在那书案上,容绍唐猛地一回头,瞧见她倒是有片刻的怔忡。
在那一晚初见宛春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似在哪里见过她一般,今日再见,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了。纵然她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可是眉眼总还是要露出来的。弯弯黛眉如翠峦,剪剪双眸似含水,额头光洁,玉耳晶莹,虽不见其面,亦可臆测到那白口罩之下会是怎样一副绝色之姿。
他只管望着宛春出神,宛春起先还恼于他没事找事,这会子一看他目光眨也不眨的盯在自己身上,忽而醒悟过来,自己可是从容家逃出来当的军医。假如……假如是容绍唐认出了她,这……这……这可怎么得了?
由是她的怒意瞬间消融,心里转而升腾起不安,慌张的别开脸,避过容绍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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