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问的?他定是怕他大哥找他算账,才跑我这里认错来的。”余氏瞪了小儿子一眼,将衣服往‘床’上一丢,索‘性’也不去收拾他,便在那太师椅上坐下道,“你说,我的话对不对?”
“对对,母亲的话自然都是对的!”季元这会子哪还敢顶嘴,忙不迭都点头附和了,又说,“妈妈说的话,我都记下了,以后再不敢犯了,还有大哥那里,是我昨日喝醉酒胡说来着,大哥和大嫂之间其实和睦得很,就……就今天我见着大哥,他还教训我不许我去见大嫂呢,说大嫂还没起,我要是请罪也得等吃了早饭再去。”
“哦?你大哥当真这么说?”
“当真,比珍珠都真。”季元点头如啄米。
余氏偏过头去望了一望李岚峰:“昨儿我问囡囡,她说伯醇也只在新婚头一天里喝醉了酒才到书房睡下的,我原本还担心他们小夫妻之间因此会生嫌隙,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我就说你是瞎‘操’心。”
李岚峰扣着长衫上的衣扣,向他的夫人一笑道:“他们两个脾气见地都十分相近,只有说得来的份,岂会生嫌隙?你只听季元酒后胡说八道,就是听不见我的意见,幸亏季元来说个明白,若不然你再叫了曼之和伯醇来,那才叫他们恼火呢。”
“我这不也是担心他们夫妻的感情嘛。”余氏嗔他一眼,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再编排她了吧?她为的什么这般‘操’心,还不是为了儿‘女’们都过得好,为了李家好?
李岚峰对于她的嗔怪一笑置之,他系好扣子,又亲自将‘床’上散落的衣服都叠整齐,道:“我今日正要与总统一道出去,设若他问起曼之,我也有话答复他了。”说着,一瞥小儿子,又训诫他道,“还有你,昨日的事你该长个教训了,那个晁家的小姐,显然与你无缘的,你还是放下罢,安生当你的兵。等我回来,看看能不能把你调到我的部队里去,总不能一直让你这么小打小闹的,也该上沙场锻炼锻炼去。”
“是,父亲。”他说一句,季元便点着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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