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炽热的心,平时说话间就总离不开教育和政治,这会子他遇到张景侗,还当他同他的兄长一样,洋洋洒洒就说了一篇来。
张景侗听得脑仁都疼,他在家中听惯了父亲和兄长的训导不说,这会子到了李家凭空又降下一位“人生导师”来,直觉屁股底下的玫瑰椅是一刻比一刻坚硬了,哪里还有坐得住的道理?便假意看一看手表,趁着伯醇说完一段的功夫,忙站起来道:“姐夫,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要做,得赶回总统府去。这些话,咱们以后得空再接着聊。”
伯醇微笑颔首,送他出了‘门’,离得远些的时候,才又道:“难得今日见到你,刚才差点忘了说,我还要谢过五弟你呢。”
谢他?谢他做什么?
张景侗大为诧异,便问他:“姐夫要谢我什么,我可不记得有什么值得姐夫谢我的地方。”
伯醇道:“我要谢你在你姐姐面前替我隐瞒小野绿小姐的事。”
“哦,原是为了这个。”张景侗恍然大悟,随即又想起张曼之方才在屋子里说过的话,他后背一冷,赶紧又道,“姐夫趁早别谢我,这事只怕我不说,也有别人说。”瞧曼之的神情,几乎可以确定,她必然是知道了。
怪道她说伯醇要谢他,还真让她说着了。
她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张景侗自认为是不能多管的。曼之是他的姐姐,伯醇是宛‘春’的哥哥,手心手背都是‘肉’,得罪谁都不是一桩美事,何况他以后少不得还要求曼之和伯醇呢,故而赶紧脚底抹油,同伯醇道别后就一溜烟儿跑了。
伯醇瞧他惊一阵诧一阵的,几乎同季元一个脾气,不觉失笑摇摇头,回头时瞧着新房那里珠帘轻动,似有人走过的样子。仔细瞧了瞧,没大瞧见人影儿,倒又像是风动,他心底不免有些失望,转头便往书房去了。
转眼的功夫就到九月了,期间季元回来过两趟,都是急‘色’匆匆的模样,有一回同宛‘春’遇见,说不上几句话人就又走了。宛‘春’好奇,便去问伯醇,是否最近的政局有变。
伯醇知道日本最近有不少小动作,但对于部队里的事,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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