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嬉笑之语,当即就怒生满面,板起面孔斥道:“我嫁不嫁谁,由得你胡说?你要找的人,我这里没有,你爱上哪儿找去就上哪儿找去!”说罢,便将手里的书重重往茶几上一丢,正碰着茶几上一个带把手的白瓷花瓶,哗啦一声,直把景侗吓个激灵。然而曼之却全然不管不顾,丢完书人就已经回房中去了,扑通一声又把内室的门关了个严实。
气得张景侗背着她低声叫了一句疯子,道是不满意婚姻自去找父母闹去,同兄弟姐妹间置什么气?
他憋着一肚子火走出门,正要想下楼再寻宛春,脚步未动,却闻听曼宜的房中有些许动静。他步子一转,才刚走到曼宜的房门口,顶头就碰着宛春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他不由道:“五少爷?”
景侗摆摆手,欲要纠正她的称呼,想一想大抵她心里是不愿意叫自己五哥的,那么自己倒不好强人所难了,由是也不在这事上多计较,只道:“原来你在这里。”
宛春听他的话音,不由疑惑蹙眉:“怎么,五少爷是找我有事吗?”
“说有事倒也无事了。”横竖宛春和曼之之间没有吵起来,足以让他心安,他正要请宛春一起去楼下替曼宜庆祝生日,眼睛一扫,才见宛春果然换了一身衣服,且是姐姐曼之寻常穿的旗袍。他微一迟疑,便向宛春问道,“你方才换衣服有没有见着我大姐?”
宛春道:“见到了,原来你也知她在屋里吗?我起先还不知曼之小姐在屋里,倒吓了一跳。”没好说曼之小姐的做派,也让她吓了一跳。
“那么,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过分的话?不告诉曼宜小姐她在家里一事算不算呢?宛春略一犹豫,想着张景侗和张曼之是至亲姐弟,哪里好在弟弟面前说姐姐的不是,便道:“曼之小姐只是问我生日会热不热闹而已,不曾有什么过分的话。要说过分,也该是我过分才对,未经人家允许就穿了她的衣服,真是报歉得很,改日我定要重买一身衣服送给曼之小姐的。”
果不其然,他就知道,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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