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的就看每个人自己了。
而在这少年身上，沈灰看到了有关传奇调查员的信念。
死亡世界中还没有这方面的职业。
死亡世界中，也需要更多的希望，特别是能发掘出绝望的希望。
这样，会让绝望显得更加绝望一点。
“你叫什么名字？”
“弗朗西斯。”
“好，弗朗西斯，这是借给你的面包。”
沈灰从兜里，凭空摸出了一块发黑的硬面包。
当然别人不知道沈灰的兜里是空的。
发黑的面包被弗朗西斯接了过去，他的脸上立马洋溢出了兴奋的笑容。
“谢谢您先生，您真是个好人。”
“能告诉我您住在哪吗？等后面我有了新的面包就去还给您。”
沈灰摆摆手：“等下次我们再相遇时，如果你能还给的话，再还给我吧。”
弗朗西斯点了点头，似乎想要离开了，找个地方将这块面包被大快朵颐。
不过沈灰叫住了他。
“等等，我这里有张学校的推举信，你也许可以的那里进行学习，来帮助你实现自己的梦想。”
沈灰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发黄的信封递给了弗朗西斯。
少年接在手里，虽然他现在是个孤儿，但在不是孤儿的时候明显家境不错。
所以他也认识上面的字并念了出来。
“密斯卡托尼克学校。”
然后他又抬头看向了沈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先生，我并没有听说过这所学校，而且，我也没钱去读书。”
沈灰笑了笑：
“放心，这是才修好的学校，你没听说过很正常，而且在这里读书是免费的，对了，还提供吃住。”
“拿好吧，等你明天问问，也许就知道在哪了。”
弗朗西斯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信封，感觉这样还是不太好。
光是包吃包住就能表明，这是一个无比珍贵的机会。
不过当他抬起头，准备进行谢谢并拒绝时。
却发现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而于此同时，在蒸汽城市的高层中。
关于密斯卡托尼克学校的创立，立马被提议并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