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日在塔不烟身上翻找了许久,果然在其衣领处翻出了一片纸张,交给郎中看过之后,竟真的是罗布麻的枝叶。
“将罗布麻带在身上,虽然不及内服奏效,可尽解醉马草之毒,但也有减轻症状的功效,这便解释了贵夫人病情反复的状况了。”
听了郎中的话,乌兰日急忙言道:“那你还等什么,赶快将药草为我老爷夫人服下啊!”
郎中摇头道:“药草太少了,怕是只能解一人之毒。”
乌兰日愣了片刻,而后叹气言道:“若是大石林牙还清醒的话,一定会先为夫人解毒的。”
“所得对!”大石一边玩弄着官牌,一边插着话。
乌兰日不知道大石是有心之语还是无心之言,但是此刻,她已然做出了决断。
“救夫人!”
郎中得了主家受意,当即着手调制解药,一副汤药下肚,塔不烟顿时昏死了过去。
“郎中……”
“无碍!”郎中胸有成竹,对焦急的乌兰日言道:“醉马草与罗布麻都不是和顺之药,对冲之时有此反应倒也正常。”
虽说如此,乌兰日提心吊胆地过了三日,这才见到塔不烟睁开了双眼。
“水……”
乌兰日高兴得留下了眼泪:“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这许多时日,多亏了你了!”
乌兰日面色潮红,回过头去拭去泪滴,端来一碗温水喂塔不烟喝下:“我受其木格详稳之命,更感大石林牙对姑娘的一片深情,是心甘情愿服侍姑娘的,姑娘你莫要言谢!”
塔不烟喝了水,自觉有了些力气,起身靠在床头言道:“哪有人生来愿意服侍他人?姑娘对我恩同再造,他日我必当重谢!”
乌兰日摇头说:“大石林牙对姑娘不离不弃,为了给你医病,不远万里来到这西域他乡,几次险些丢掉了性命,姑娘要谢之人,当是林牙啊!”
塔不烟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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