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而亡,少有自愈的也再难长途奔袭,不能再做战马之用。最头疼的是,一马发病,一传十,十传百,短短数日便会伤损数千匹战马,唯有灌下重元大人配置的良方才能化解。”
“重元大人,可否借药方一观?”
耶律重元点头,将药方交于大石手上,并一一道明了所用药材的药理。
大石身负林牙之职,天下典籍早已熟记于心,医药著作亦在其列,见药方之上无非是川贝、半夏、麻黄、甘草等祛肺火的药物,便知耶律重元其人也深通药理。
“重元大人的这个药方表里兼顾,甚是对症,当有药到病除之效,但以大石观之,根除马疾的关键之处,不在治,而在避!”
听闻大石此言,耶律重元当即施礼言道:“林牙所言何意?愿闻其详!”
“《黄帝内经》有云: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当避其毒气……,先贤早有祛疫之法,当令康泰之辈远离患病之人,此为上策!”
“林牙言之有理!”耶律重元拍手言道:“多尔济,你速将放牧之战马全数带回,或五十一圈或一百一圈,分而饲之,无令不得开圈!”
“得令!”
多尔济急忙下山,张罗那些在大火中幸存的族人,将四散于黑鹰山阴的战马悉数分割圈养,如此三日,这才尽数完工。
得知治疗马疾之法是大石所献,月鲁太后不顾手臂上的轻伤,一连三日设宴款待,这让大石倍感羞愧。
“将心比心,如此则各得其平矣。贵部是我大辽藩属,我亦是大辽朝臣,理应献计献策,太后不必记挂于心。”
“话虽如此,但大辽朝臣若人人皆如林牙一般,便也没有我普速完部昔日狼患肆虐的光景了。”
“时过境迁,太后大可不必以往日之事自扰。”
月鲁太后点头道:“大人说的对,我老了,不该一直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了。”
“但愿如太后所言!”大石抬头,见老太后目光空泛,似在回忆着什么,于是突然开口道:“南仙公主可是经常提起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