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怀中那把血迹斑斑的匕首拍在了酒保的面前。
“官人放心,我这就去守在夫人房外!”酒保说着,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大石叹了口气,用匕首割下一段酒幌围住了头面,跛着脚、顶着风沙走出大门,从厩中胡乱牵了一匹马便向北疾驰而去了。
三十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是在风沙之中如何辨别方向确是当务之急。
大石不敢耽搁,只得大概循着感觉前行,也就约摸一个时辰,便有一片水草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可敦城外竟还有这样的一片绿洲!”
大石心中惊叹,可是风沙终究让他看不清前路,及至溪水边,突然四下锣鼓喧天,千百骑兵凭空从风沙之中现身,将大石团团围困。
这些兵勇长幼不均,可胯下的战马确是雄壮,最奇的是,近千匹马竟无一杂色,尽皆是清一色的棕毛。
为首之人肥硕,须发皆白,身上的战甲都包裹不住他的手脚,此人见大石蒙面,当即大喝道:“好你个也喜部的走狗,竟然敢只身到我部寻衅,来人,给我绑了!”
正在大石不知所措之际,只听得身侧又是一阵呐喊之声,紧接着便有数千骑兵现身于稍远的地方,与身前的这些骑兵不同,他们的马匹或黑或白,各色皆有,骑手则各以五色的棉麻遮住了面庞,正如此时的大石一般模样。
“糟了!中计了!”
胖老者一声大喊,即令棕马骑兵撤退,可是他们身后的溪水并不算浅,且河道中碎石嶙峋,战马渡河极其缓慢。
眼见就要被蒙面骑兵合围,大石急忙催马上前,来到胖老者身旁言道:“在下大林牙院院使耶律大石,老者莫慌,可令部从取毡皮包裹马蹄,如此溪流可渡!”
言罢,扯下遮面的酒幌,亮出了自己的官牌。
“好好!”胖老者似乎没怎么带过兵,听了大石的话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下令部从依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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