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石栓上了房门,泪水不觉在眼眶中打着转。
“萧姑娘这是被情所扰吗?”玄隐真人上前取笑道。
萧芷儿抬手拭去泪滴,佯装气愤说:“老道长也是个修行之人,怎么出言便是男女之事?你若是有什么法术可以治愈相思,倒不如给房中那个人使使!”
玄隐真人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无奈摇头笑道:
“风波不信菱枝弱,
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
未妨惆怅是清狂。
林牙如此,只怕是更难有人能驾驭他了!
哈哈哈,老朽告辞了!”
“告辞?你要回西京吗?不与林牙大人道别吗?”
萧芷儿一连三问,都没换来老道长留步半分,只好张罗耶律铁哥、耶律燕山相送,可却被道长谢绝了。
“哎……”萧芷儿叹了口气:“道长金殿之上救下我哥哥的性命,我都未曾好好谢过于他,谁想他就这样离去了。”
耶律铁哥劝道:“老道长随风而来,伴风而去,活得就是个洒脱,不会把此事记挂在心上的。倒是你的兄长,皇上斋醮后并无处斩的他旨意,或许就此保住了性命也未可知!”
萧芷儿点头道:“等林牙大人心情好些之时,我也该去天牢探视兄长了。”
二人正说着,萧昴突然风风火火跑进了院中,不由分说,直接撞在了大石的房门上。
“光天化日之下何故锁着房门?”萧昴一边揉着额头,一边质问着萧芷儿等人。
耶律铁哥道:“本想拦住公子的,可您的脚步却比我的嘴皮子快了许多,这才让您无端出了丑。”
大石在东京疗伤的这段时日,萧昴和韩询经常前来照顾大石府中之人,一来二去便也熟识了许多,相互打趣更是家常便饭。
“若不是今日有喜事,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萧芷儿闻言忙问道:“公子何喜之有?”
“塔不烟有消息了!”
萧昴话音未落,大石的房门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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