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气,我去请郎中!”
虽是这样说,但不用塔不烟移步,四位名医已然赤红着眼眶进入了客房,一番望闻问切之后,长舒了一口气道:“大石林牙福泽深厚,寒毒已然退去,只需再将养几日便可下床了。”
“好,既然这样,就劳烦几位前辈好好照顾林牙大人,诊金的话,家父必不会吝惜!”
言罢,开门离去,只留下大石看着客房大门,望眼欲穿。
又是一年上元节临近,两个月以来,无论是大石还是萧府,全都在四处寻找塔不烟的下落,可始终是没有任何线索。
终日闷闷不乐的大石,勉强打起几分精神处理着大林牙院的日常事务,翻开来自宋庭的文书,只见今年入朝献供的使团中,马扩的名讳亦列其中,只是今年,他只是使团的护卫教头,真正的使团长则是马扩的父亲——马政。
“马政是宋庭登州(蓬莱)兵马钤辖、武义大夫,可谓是一方封疆大吏,今年亲自来使我大辽,恐怕是另有所图吧!”大石身旁的耶律佛顶如是言道。
大石点了点头说:“宋庭已经陈兵横山月余,西夏李至忠也已经调兵遣将前往应对,可是我大辽许给宋庭的伊犁马却是一匹也没有抵达汴梁,你说这位马大夫能不急吗?”
耶律佛顶笑道:“到底是爱子心切,儿子惹下的麻烦,老子要来亲自处置,想必兄长已有应对之策了吧!”
大石摇头道:“礼部的文书白纸黑字,如何抵赖?为今之计,只能好言安抚这对父子,且把这对瘟神送出临潢在做计较了。”
“礼部难道一匹马都没有筹措吗?”耶律佛顶有些吃惊。
大石叹气说:“萧相本欲将南京怒军的战马五百匹先拨付宋庭,可是礼部的文书在南京留守耶律淳和北院大王耶律阿思面前就是废纸一张,只给了一句:筹措马匹尚需时日。便把礼部的官员打发了。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东京留守萧保先了。”
上元节一大早,宋庭使团便载着丰厚的礼品进入了上京临潢。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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