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之人并非萧嗣先,而是萧奉先的另一位堂兄,北院郎君——萧保先。
只见他振臂一呼,五百宫帐军便各自拔出佩刀,山呼海啸般冲向闹事的流民。
“莫要伤人!莫要伤人!”大石和塔不烟见宫帐军来势汹汹,只怕会徒增更多伤亡,当即挺身挡住了官军去路。
“塔不烟。”马上的萧保先开了口:“你这是何意?刁民若不惩处,怎能正我大辽律法?”
塔不烟道:“他们只是普通百姓,受歹人怂恿才铤而走险,罪不至死啊!”
萧保先叹了口气说:“在相府门前大肆杀人终归不妥。也罢,来人!将闹事之人拿下!”
得了军令,五百兵勇当即出手,很快便将灾民中的青壮治服,余下的妇孺老人见冲击相府无望,便也不在造次了。
大石上前,将闹事之人一一盘查,却不见最是叫嚣的那些人,心中尤为愤恨。
“无事生非,煽动民变,这些人必是载生教的走狗。李弘啊!李弘!杀人我暂且能容你,若是害民,我耶律大石必将你碎尸万段!”大石暗下决心,心中已然定下了计策,辞了塔不烟和萧保先后,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主人回来了,我这就去备饭!”萧芷儿一反常态,显得十分热情,这让大石颇感不适。
“不必了,自我母亲过世之后,家中便不再招纳丫鬟,你不必如此,只当自己是个客人便好,这也是我答应萧斡里剌的事情。”
萧芷儿显得有些尴尬,尽管她从小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但毕竟今日不必往昔,只在大石府上白吃白住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玄隐道长开导我: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小女子见识浅薄,自以为是,冒犯了林牙大人,从今往后,只愿追随大人鞍前马后,于愿足矣。”
大石冷笑道:“即使萧斡里剌被斩首示众也会如此吗?”
萧芷儿点头道:“哥哥身负弑君之罪,万死不赦,大石林牙肯让我兄妹见上一面,对我二人已是恩重如山,我实不该再有更多奢求。我萧芷儿余生只望跟随大人左右,以报大人似海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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