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额头星星点点挂着些许香凝,举手投足间又颇有小家碧玉之风,其景倒是比流觞亭下残剑言情时更唯美了几分。
“大石这厢有礼了,萧小姐别来无恙啊!”
塔不烟抬头,见大石正垂首躬身于前,先是惊喜,但转瞬便板起了面孔:“我坏了大辽女子风气,可受不起林牙大人这一拜,若是大人还有教诲,也请等我施罢釜中米粥再说吧!”
大石汗颜,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倒是塔不烟将手中的活计交给了旁人,一把将耶律大石拉进了朱门之内。
“我听萧昴说了,你此行混同江险象环生,斗李弘、杀恶狼、独战完颜阿骨打,真想不到,你这人还算有几分豪气嘛!”
大石苦笑道:“难不成大石在小姐心中就是个毫无血性之人吗?”
“那倒也不是!”塔不烟有些尴尬:“你这伤!怕是会留下疤痕吧!”
“不妨事!”大石抬手掩面,挡住了被李弘刺伤的面颊道:“大丈夫行走疆场,受些皮肉之苦亦是平常之事,不劳小姐挂念。”
“怎能不妨事?他日婚配之时,红烛之下,新人掀开盖头见你凶神恶煞一般,如何不怕?”言罢,塔不烟不由分说,拉起大石的袖管便向内院走去:“来!我房中有蛭灵散,去疤最是有奇效。”
“这...怕是不好吧!”
尽管大石一再推脱,还是抵不住塔不烟一番刁蛮,二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穿庭过院,在众多下人异样的眼光里,进入了塔不烟的闺房之中。
说是闺房,但塔不烟的这间房却与大石想象中的样子大相径庭,琴瑟、织锦、女工之物一概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藩汉典籍、随身兵器,角落里甚至还挂着一副白银战甲。
“他日婚配之时,红烛之下,郎君见了这些兵甲,只怕也会胆战心惊吧。”
塔不烟一边翻找着药盒,一边笑道:“大石林牙倒是睚眦必报,偏要依样反讽一番才罢,不过你不用担心,小女的夫君必是豪杰之志、英雄气概,才不会被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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