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过去了!谢天谢地!”一位兵士劫后余生,虔诚祷告。
“我们才离开咸州不久,路途遭袭,为何没有援兵来救?”另一位士卒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等可曾有一人冲出去报信?难不成咸州府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吗?”
话音未落,咸州方向突然出现大批马队,卷起漫天沙尘呼啸而来。
“有敌袭!”唯一一位身上没有挂彩的士卒高喊道。
大石闻声急忙起身,极目远眺,只见马队阵型严整,旌旗上分明绣着渤海部族详稳——大文琅的名讳。
及至近前,大文琅翻身下马,见大石等人浑身血迹,周围尸横遍野,顿时一惊:“敢问官人尊姓大名?此处为何会这般模样?”
在头鱼宴上,大石见过大文琅其人,也目睹了他蹩脚的舞姿,虽无更多交情,倒也算是面熟之人:“在下耶律大石,见过渤海详稳!我自咸州押解亲犯至此,路遇载生教教匪,厮杀了一番。”
“教匪?”大文琅见这一片惨像,哪里只是一般的匪徒为祸,分明是一场小型的战役刚刚结束。
他继续说道:“适逢天灾,民不聊生,载生教竖起载天顺义的大旗,并以利诱之,一两年间,门下教众已有十万之众,我渤海部族亦有大批百姓误入歧途。本以为这载生教的李弘只是为了骗些钱财而已,真想不到他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扰官队,刺杀官差,可恨至极!可恨至极!”
“详稳大人口中的天灾,所指为何?”大石问道。
大文琅有些惊讶,半晌才开口回答:“南京蝗灾、西京大旱、中京鼠患,这些你竟不知情?”
大石皱眉,愤懑自语:“想不到方才那个盗匪所言竟确有其事,我患病的这些时日,耳目竟是这般聋瞎,还是周伯说得对,我是应当培植一些自己的亲信了。”
“上官说什么?”
“没什么。”大石岔开话题道:“东京道毗邻渤海族封土,这些伏诛的匪寇之中,想必有详稳大人熟识之人吧!”
“半数皆是我渤海部人。”大文琅叹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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